於寧聳聳肩,一臉生無可戀地道,“爺您都那麼說了,那於寧還能說什麼?!”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這隻還在撲稜著翅膀的黑鳥,似在自言自語道,“王爺,您說這隻鳥是不是生病了?”
經於寧這麼一說,傅司遠也覺得。
這兩天靈鳴烏確實是有些反常。
於寧提議道,“要不?屬下去把賀大夫找過來,讓賀大夫瞧一眼?”
傅司遠挑了挑眉,否定了於寧的建議。
“賀大夫看人又不是看鳥。”
“不然,府裡看馬的老王,他是個獸醫,或許……”
傅司遠打斷於寧的話,沒好氣地道。
“你小子盡給本王出些什麼餿主意?!”
他細細地思忖了半晌。
“說實在的,本王的內心也覺得相當的不安。”
於寧詫異地看著傅司遠。
“王爺,您那夜不能寐,是想念王妃了。”
傅司遠揮了揮手,示意於寧可以退下了。
“你小子懂什麼!本王想歸想,但是……”
似想到了什麼,傅司遠轉頭叫住了即將離開的於寧。
“慢著!”
於寧:“?”
“太子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動作吧。”
於寧腦子轉了轉。
“好像沒有啊,太子禁足,皇上也下令了任何人不準靠近。”
傅司遠搖了搖頭。
“不對!陛下下令任何人不能探視,但是不代表著……於寧,你立刻傳令下去,查一下儲旭殿最近有沒有什麼人有異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