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有事就直說,何必如此,你現在不覺得彆扭嗎?”
傅司遠將攬著江雨煙小蠻腰的手收緊了一些。
“本王不覺得彆扭啊。”
江雨煙冷笑,“我可記得,新婚夜,王爺可是說過,離您太近會不得好死的。”
傅司遠的攬著她的腰的手一頓。
笑道,“王妃還真會記仇,此時非彼時嘛。”
“真是此時非彼時,還是王爺有事有求於我。”
被看穿了的傅司遠也不尷尬。
他點點頭。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王妃,本王確實是有件事要同王妃講。”
“就是過幾日皇祖母禮佛,你得去。”
“我能不去嗎?”
上輩子去了,就沒好事。
這輩子不會像上輩子一樣,還眼巴巴地爭著趕著去。
能不去,她就不想去了。
“不能!”
“為什麼?”
上輩子,他可是不希望她去的,而自己卻為了能和皇太后一起去皇家佛寺禮佛還費了不小的一番功夫。
但是事與願違,去了她就一直沒有好事,就一直在出糗。
而某個不希望他去的人,就一直在冷眼旁觀,看著她出盡洋相。
也是因為在皇家佛寺禮佛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給了他一個藉口。
讓他一個德不配位,將自己扔去了王府後面的小破院。
傅司遠沒有迴避江雨煙的問題。
他嘆了口氣,“其實本王也不想你去,但是皇祖母點了你的名。”
“還有……”
他真誠地看著江雨煙的眼睛。
“藉著這次禮佛,本王想拜託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