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公公宇文亮看熾繁的情況不妙一直捂著肚子便立刻察覺到不對在宇文亮和宇文溫的再三逼問下熾繁抽泣著全都交代了出來。
“那天咱去宮中赴宴聖上一直讓奴家喝酒喝著喝著奴家就不省人事了之後就遭遇了他的凌辱。”
崩潰往往就在一瞬間只見宇文溫大叫一聲然後渾身顫抖的道。
“啊...................................我妻兒才剛剛懷有身孕,宇文贇你敢做如此禽獸不如下等之事,取我的狼牙鐵槊來,咱現在就殺進宮中奪了那宇文贇的鳥位,為熾繁討一個說法。”
宇文亮聽見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反手一個大比兜開在宇文溫的臉上道。
“多大了你?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意氣用事,這等話如若讓家中的奴婢聽見彙報給那昏君那還了得。”
這時附在門外幾個偷聽的大漢推門進來紛紛跪下道。
“主家,娘娘受如此大辱豈能嚥下這口氣?,小人已在府上多年娘娘的人品沒一人不說好,每逢年過節都是娘娘給我們盤纏寄回家,讓家中的孩子好歹也混了個肚圓兒,若往後要尋仇小的們一定跟隨主家共討昏君打出一個清平盛世來,至於賣主求榮那種事小的們做不來。”
其中一名家奴插話道。
“主家咱府上的廂房一直空閒隔音又好,莫不如用來打造兵器發展勢力為娘娘洗冤屈的機會就從第一步開始,這些年我們觀察少主家的德行比那宇文贇強太多了,要做皇帝也得主家和少主家來做。”
宇文亮深思熟慮後他覺的僅憑自己所部的這支軍隊還不足以掀翻那個荒誕不經的君主於是偷偷對軍隊掌使杜世俊道
“聖上如今更加荒淫無道,北周帝國不久將會亡於他手,咱既作為皇家宗室不能袖手旁觀國家將要滅亡,現在咱如果率軍偷襲鄖國公吞併他的軍隊,再推薦一位宗室的叔伯父為軍主大張旗鼓的前進有誰不會跟隨嘞。”
宇文亮口中的鄖國公是此次擔任對陳朝作戰的大元帥韋孝寬殊不知人心隔肚皮這番談話被皇帝安插在宇文亮府上的眼線如寬聽到他立馬將此事用書信的方式密報給了韋孝寬。
“宇文亮不時便會率軍偷襲韋將軍的大營,請大將軍隨時做好防備。如寬敬上!”
第二天宇文亮率軍即將出發時對兒子宇文溫道。
“若爹這一去有什麼不測,你一定要記得不可表露鋒芒,要學會使障眼法才能避開那昏君的猜忌,只要你活著咱家這一支就有希望。”
爺倆談話到半夜宇文亮的探馬見對方軍營熄燈便舉火示意可以進軍宇文亮當即率領300鐵騎趁著曉星殘月對韋孝寬的軍營展開偷襲不料韋公早有防備。
宇文亮驚在原地不敢相信韋孝寬如此神機妙算忽然一陣馬蹄聲傳來只見一彪黑壓壓的騎兵展開連環陣將宇文亮所部軍馬圍的鐵桶一塊韋孝寬走出來道。
“汝何故背反朝廷夜襲我營?難不成你要做叛國之賊子嗎。”
宇文亮見狀不避逆言直接道。
“韋賢弟,你我相識多年,你可知那宇文贇小兒辱我兒媳之事?今日我叛意已決不管朝廷派多少軍隊來剿咱,咱豈能再求那黃皮小兒饒命邪?如賢弟和我兵合一處滅了宇文贇,我願和賢弟共享天下。”
韋孝寬道。
“忤逆之事恕孝寬不能,熾繁之事咱也略知一二,可現在伐陳之際軍心不可渙散,哥哥人老不以筋骨為能,若哥哥今日放下兵器投降,我可向聖上求情絕不追究今日之事,等你我兄弟聯手滅掉陳霸先算你大功一件嘞。”
“呸,少廢話,你既不肯同我一道共討昏君,執意要助紂為虐,那你就別怪咱了。”
“擒賊先擒王,咱先拿下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