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咱原本分配給愛卿的房間還給你保留著,你可以兩頭住,寡人召你的時候你可不能不在。”
“那是當然。”
尉遲順盛嘴上答應著心裡卻在嘀咕。
“住在城裡李順哥要是有事找咱通訊就方便多了。”
因最近幾天連續練習射術累的宇文贇喝過人參湯突然感到一陣的胸悶難受小樂子見狀趕緊附在宇文贇耳邊道。
“陛下,小的這就去叫太醫,不知聖上要哪一位?”
“還是喚宮太醫來吧。”
不一會御醫宮惟之匆匆忙忙的趕來宇文贇已經稍稍的平復了不少躺在休息間的臥榻之上看了一眼怯生生的御醫又朝其點了點頭並把一隻手伸了過去御醫見狀才敢坐下給宇文贇把脈。
過來一會御醫長嘆了一口氣起身坐在擊案前開啟隨身攜帶的小包袱取出毛筆在硯臺邊片來片去好大一會才在硯臺寫下了藥方對小樂子道。
“樂公公你就按照這副藥方去抓藥吧。”
宇文贇躺在榻上見御醫心緒不寧便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寡人是何病?”
“聖上。”
御醫宮惟之忽然神情激動噗通一下跪在了榻前對宇文贇道。
“小臣祖上代為醫,前後侍候過數代皇上和達官貴人,臣之心上天可鑑,小臣還是那幾句老話,請聖上再不要迷戀女性,也不能再一直服用那威猛之藥丸。”
“你個小小的御醫好大的膽。”
宇文贇隨手抓起擺放在榻前的一支玉璧用盡全力的朝御醫的頭部砸去情急之中見尉遲順盛弓腰用身子一擋聽見一聲悶響玉璧不偏不斜的正中尉遲順盛的腰上。
接著又是一聲翠響價值連城的玉璧掉到了地上碎成了數塊尉遲順盛摸了摸有點隱隱作痛的腰回頭裝出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問道。
“聖上,您這是咋了?”
“御醫,真是放肆。”
宇文贇說著說著捂著胸口竟又胸悶的說不話來宮惟之唯唯諾諾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見宇文贇面色蒼白嘴唇泛青立即對剛抓藥回來的小樂子道。
“快去打盆冷水來。”
尉遲順盛束手無策只能站在一旁乾著急此刻只見御醫從小包袱裡取出一對銀針分別扎進了宇文贇的頭和穴位。
不一會小樂子端著一盆冷水氣喘吁吁的小跑著進來了宮惟之用冷敷放置宇文贇的呼吸才逐漸的平復。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宮太醫將銀針全部拔出繼續用著冷敷不久便聽見了宇文贇均勻的鼾聲周圍的人才勉強的鬆了一口氣接著宮太醫吩咐道。
“休息間內留下兩個看護陛下的人便可,人多了反而對陛下不利於康復。”
一群太監宮女都隨尉遲順盛退了出去這時候宮御醫隨即對尉遲順盛道。
“將軍,咱得看看你的腰傷。”
“疼是疼一點,不會有大礙的。”
“難說,別看聖上龍體欠安,蠻力還是有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