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說什麼?向..................................突...........................突厥人借兵?”
尉遲孫盛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不解的問道。
“王爺,您為何有這種想法?他與咱畢竟是外邦敵國呢,小時候曾聽家父說過咱和突厥關係不錯的時候,曾經約定一同攻打過北齊,後來咱們關係於突厥吃緊時,北齊又於突厥相約攻打過咱們北周。”
“行了,咱不說這些了,咱這只是一時忽發奇想而已。”
趙王忽然舉起了酒杯說。
“來,把這杯酒乾了。”
倆人碰過杯後在斟酒之際趙王又道。
“咱這次是回京師看病的,馬上就要返回屬地,將軍就跟隨咱一起去洛陽如何?咱那裡也有一支規模不小的軍隊,咱把帥印交給你由你來調教統率。”
“王爺真是盛情難卻。”
尉遲孫盛下了一大口酒說。
“不過昨日已經官拜臣為右小公伯,這是不能推遲的呢,要不然可是欺君之罪嘞。”
宇文招從上到下又細細的大量了一番孫盛他想了想終於壯起酒膽道。
“王爺我現在可是冒著砍頭的風險,實話告訴將軍,方才咱不是說想向阿波可汗借一支騎兵嗎,就是想一舉滅掉那位荒淫無道的暴君,為冤死的人洗刷恥辱。”
“天吶,王爺你可不敢有這等想法呢。”
聽罷尉遲孫盛相繼喝下了幾口酒頃刻之間化作了一身的冷汗浸透了衣襟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趕緊囁嚅的說。
“陛下昏庸之事小臣也略知一點,咱在突厥部時就曾聽公主說過聖上做的那些不得民心的事,可當今兩位聖上一位是王爺的侄兒一位是王爺的侄孫,您既貴為王爺又何至於相煎何太急呢。”
“你這話說的好。”
此時的趙王想到宇文贇的昏庸卻無比的氣憤道。
“相煎何太急之事,從宇文贇登基起就已經發生了,咱的哥哥齊王宇文憲又何罪之有?一家老小被滿門抄斬,為奪一個女子他竟喪心病狂的將宇文亮一家所有的男丁斬盡殺絕,再看看咱這個家,一時雖然沒有散架卻不也是妻離子散了嗎,女兒被逼遠嫁突厥,咱本人被髮配到洛州,妻兒老小卻丟在京師無人照看,就連咱瞧個病都要偷偷摸摸的,此刻回京師如果被聖上知道很有可能被追責治罪嘞,更有甚者當今聖上荒淫無度,大周氣數已盡,咱宇文家族的人若不早做挺身而出的準備,大周江山還不知道會被誰給篡奪了去呢。”
尉遲孫盛剛從遙遠的突厥部歸來對北周朝廷狀況還一無所知他現在職位較低更不清楚皇室內部的矛盾和情形因此當他聽聞趙王一番激烈的言詞不僅酣然道。
“王爺所言極是,小臣聽聞大丞相修改刑經為天下百姓造福,聖上不僅不嘉獎還要欲加死罪,為這樣的朝廷效力又有什麼好處嘞。”
趙王接著道。
“你不用害怕,咱講的全是實話,你去宮裡辦差慢慢就能看明白,本王今日所言沒有一句虛言。”
宇文招安慰著尉遲孫盛又說。
“聽說你從突厥歸來仍住在客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