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咱不覺的你有治國之才能,能向聖上推薦你做大司馬嗎?之後又推薦你做了丞相。”
楊堅不解的問了一句。
“那你為啥不能把你的真實想法,也向宇文贇陳述清楚嘞?”
“你看看你又一根筋的執拗了起來了不是?”
鄭毅搖著頭接著道。
“聖上的德行你有不是不知道,他並不看中你該的是否正確,他只認為你這是再挑戰他的權威,是犯上作亂,就你剛剛說的做官要明辨是非在你女婿哪裡是絕對不成立的,聖上即便明知自己錯了也不會允許你對他指指點點,以前宇文憲,宇文孝伯,王軌,先帝,誰不是天天苦口婆心的勸說你那女婿想讓他走正道,現在結果如何?搞的天下百姓沒有一個不恨他的,你想想咱的命都在人家手裡捏著,咱一句兩句能左右人家聖上嗎?”
書房又是一陣靜默倆人只默默的喝著茶過了許久楊堅才又道。
“你是否知道自刑經頒佈以來,已經是天怒人怨,現在北周帝國已到大廈將傾之狀了呢,所以啊急需一個人出來力挽狂瀾嘞。”
“咱又不傻,別的不講就單說前幾日樂盛在朝堂罵聖上那可真是視死如歸嘞,可結局不還是那樣麼。”
鄭毅情緒低沉的又道。
“今天下午,咱把聖上對你發怒的事給劉皮說了,那不刑經就是他與聖上一同寫出來的,其中還摻雜著劉皮對百姓的私人恩怨,他因此作繭自縛也嚐到了苦頭。”
“劉皮咋了?”
鄭毅接著道。
“他是因為一點小小的過失被聖上知道捱了打,聖上還幸災樂禍覺的好玩嘞,可劉皮這邊吃不消了在家整整在家休息了好幾個月, 直到前日才再次進宮做事呢。”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先帝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還有啥希望嘞,鄭大人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後路。”
說罷楊堅用憂鬱的目光看著兒時的太學同窗。
“咱的性格你瞭解,慵懶慣了,咱只能走到哪個山就唱哪個歌,得過且過。”
鄭毅反過頭來問楊堅道。
“你呢?聖上明天就會找你算賬,你先想想如何過明天聖上的那一關。”
“是啊,此關危險嘞,不管過得去還是過不去,咱都硬著頭皮去承受吧。”
楊堅的心情此刻無比的沉重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無論如何咱都要感謝你,在這危難關頭來給咱稍信兒。”
“楊大人,客氣話就無需多言了,你明日耗子尾汁吧,”
鄭毅說著便起身打算告辭楊堅送鄭毅出門見院落裡有幾個黑影竄了一下又很快消失了門口石榴樹的陰影之中。
楊堅把客人送出院門鄭毅和幾個隨從上馬揚長而去之後楊堅即對一旁的李順道。
“咱剛才從屋內出來,見院子裡有人影晃動,咋覺得那影子有點眼生嘞?”
“是嗎?”
李順卻不以為然的笑著說。
“那很自然,因為你的老朋友來了,如果換成楊府你就會覺得他們眼熟了。”
“應該是龐晃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