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啊,你以為咱這個欽差大臣是好當的?”
宇文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咱作為臣下大總宰的意願是不可違的不過咱的欽差來到地方上監察民意大多還是支援的咱說楊堅又有眼利用的都是能人你看那個李順把案子辦的滴水不漏抄沒的錢財個人卻分文不取,再看看樊偉對咱們殷勤備至你以為他是心甘情願嘞?這就叫先禮後兵,你們不動楊堅還好因為在這個案子上楊堅代表隋州民意如若不然後果很難猜想,此次隋州之行咱還能夠順順當當的返回京師。”
隋州城在案犯處斬當日民眾再次沸騰欽差大臣返回京師前一夜楊堅率領眾人在觀江樓設宴款待眾官兵宇文憲一夥人踩著滿街的鞭炮灰再次抬頭欣賞觀江樓三個大。
字恭迎在門口的陳老闆喜笑顏開的把宇文憲接迎到一樓大廳的擊案前其上橫鋪一副白絹陳老闆道。
“咱想把這副字掛在廳內使兩位大司馬的字在樓內樓外交相輝映。”
“行,那咱就在隋州各位父老面前獻醜了。”
宇文憲提筆飽沾了硯中的墨汁略思一會從右到左寫下了10個雄厚的大字。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欽差大人一夥人還未返回京都長安城內就已經把宇文憲在隋州大開殺戒的訊息傳的沸沸揚揚大總宰聽到這個訊息十分的惱怒不解的道。
“咱下的手書上面寫的明明白白讓他宇文憲把楊堅置於死地,淪為刀下之鬼的怎麼成咱一直保護的那些人了?”
宇文護除了專橫跋扈武功高強之外為人處世還特別的敏感多疑猜忌成癮於是他對兒子說。
“臨行前宇文邕賜給他一件黃馬褂其意便是將一切生殺予奪的大權全都交付給他,可他真正的主子是咱,他怎麼能任意聽命那位傀儡的皇帝話呢,他宇文憲難道連這個都不曉得嗎。”
欽差大人班師回長安的那一天滿朝文武都在城外迎接大總宰宇文護卻不見人影宇文憲於前來迎接的群臣禮畢之後仍不顧旅途勞頓便直接驅車去大總宰府上問候。
開門的僕役進去稟報以後走出來回報道。
“你走吧,大總宰身體欠安,今日不見客。”
“小哥,麻煩你再走一趟,就說咱有要緊事商議。”
“你有國事商議今天大總宰也不見客。”
宇文憲呆傻的站在門口不知所措宇文護讓剛剛回京師的欽差吃了一個閉門羹。
當天晚上侯龍恩卻坐在大總宰的身旁講述了隋州之行的枝枝葉葉聽完之後宇文護才部分消除了對宇文憲的猜忌並對他在隋州的作為表示了首肯而對於楊堅宇文護一直如鯁在喉。
“你別看楊堅年歲不大城府倒是不小嘞。”
次日下午宇文憲再次來到大總宰府上等候許久才獲見面宇文護不冷不熱寒暄幾句。
“隋州最近有什麼情況?”
宇文憲道。
“該殺的殺,該處分的處分,一切都照常運作呢。”
聊了幾句話宇文憲即刻告辭出門回到本府又一次乘坐皇上贈送的那輛象鹿車去延壽殿向皇帝述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