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
宇文贇抬了一下手端來一把椅子示意皇叔坐下然後又差人端來茶水道。
“皇叔可知今日之罪因何至此?”
“咱是宇文孝伯大人傳旨召來,他說聖上有要事召見各位親王。”
宇文憲不卑不亢的說著並掃了一眼宇文孝伯只見他目空一切面無表情似乎一副完全沒拿他放在心裡的樣子。
“皇叔心裡不會沒有一點數吧?”
“咱心裡空空如也不知聖上召咱作有何事,更不知為啥咱突然成了階下囚。”
“既如此肯定是皇叔心中有鬼不敢言說對不對?”
宇文憲笑了笑直言道。
“臣心裡敞亮著嘞,哪裡藏得住鬼呢?”
“放肆。”
宇文贇就怕宇文憲的這副笑臉還有皇叔那種蔑視自己的目光便看了一眼劉皮道。
“劉愛卿你說說那日大總宰府上的情況。”
劉皮一個踱步跪在地上道。
“武皇帝下葬後各位親王都很辛苦,咱奉命到大總宰家慰問,剛進廳就聽聞大總宰生氣的大聲嚷嚷說,叫他們來統統都給收拾乾淨,咱當時嚇了一大跳於是趕緊回宮稟報了聖上。”
宇文憲聽聞先是一愣接著便莞爾一笑道。
“劉大人說的不錯,實有這麼回事,咋的,咱此舉有何不妥嘞?”
鄭毅在一旁趁機發難。
“反了,反了,簡直是大逆不道,身為臣子竟敢問聖上有何不妥?虧你還是個皇叔嘞,呸,簡直是賊膽包天。”
宇文孝伯也緊隨其後道。
“皇叔想造反也要選個良辰吉日麼,先帝剛剛下葬屍骨未寒呢。”
宇文憲用鄙夷的目光看了看劉皮和宇文孝伯然後對聖上道。
“臣下在朝為臣良心天地可鑑,在家咱是一家之長,不管咱對自己的妻妾兒女無論怎麼說三道四總不至於扯到大逆不道賊膽包天以至造反上去。”
“你這賊子平時看你處事謹小慎微,不料今日卻被咱抓了個現行吧?那話是你對妻妾兒女講的嗎?皇叔今日就當眾說說是要將誰統統收拾乾淨?”
宇文贇的臉被皇叔氣的通紅宇文憲的手仍是反綁著接著他調整了一下坐姿靠在牆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