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哥你唱的真好聽。”
若隨由衷的道。
“可咱還從來不知道你有此藝術細胞呢。”
“這算啥呢咱家鄉里的人誰不會吼幾嗓子嘞。”
好久以來李順的心情就沒像今日這般快活過他啪的一記鞭子朝馬吼道。
“駕。”
那馬拉著車朝前方奔去初秋暖暖的風送入車棚也使若隨的病情頓時舒緩了許多。
在勃勃的暮色中李順駕馭的馬車駛入一個小鎮有個店小二模樣打扮的人候在門口招攬顧客李順在他的指引下進入一家客棧他等若隨整理好衣裳才將她從車上抱下來並小心的放在地上陪若隨在周邊走一走活動活動身子骨。
然後再回到房間裡讓她躺下歇息自己卻親自下廚煎藥若隨吃完飯喝完藥又為她打水讓她自己擦洗身體每次此刻他都會想起第一次看若隨在溪中洗澡時的情景再現。
晚上李順和若隨也是共住一室房間裡如果是炕他們則各蓋一床布沁兩個人之間擱著一張小炕桌如果是床就各睡一床要是遇到惡劣天氣他們就不出行在客棧裡找來柴火支起一口銅鍋率肉吃。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大約過了七八日這天早晨他兩剛出客棧上路不就便遠遠的望見黃土塬上有一個黑點漸漸的黑點開始慢慢變大車走近了才看清黃土塬上立著的原來是個身披黑色斗篷騎在一匹黑馬上的人。
若隨禁不住的讚歎道。
“順哥你看那人那馬真像是用一塊大青石刻出來的,他那麼篤定在黃土塬上真夠威武。”
李順有點吃醋的道。
“你別把他誇的那麼美咱的皮鞭嘞?”
若隨順手從被褥下拿出鞭子說。
“給在這呢。”
“給咱準備好。”
李順的話剛到嗓子眼卻見那行於黃土塬之上的人手拿著一把陌刀颳起一道土塵迎面衝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從天而降的七八個馬賊為首者衝到路邊朝著馬車大喝一聲。
“給咱停車。”
李順不慌不忙的將鞭子插在車槓插口再把手中放入口中打了一個響亮的哨音然後再去伸手尋摸寒冰熟銅棍頃刻間眨眼的功夫為首的馬賊已經揮刀殺到了車前。
李順一揮寒冰熟銅棍唰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棍頭一下擊中馬賊的腰身李順一個騰空一腳踹在馬賊的胸口只聽。
“哎呦。”
連人帶馬都摔到了地上失去主人的黃馬哀嚎著翻起身來不顧主人的安慰落荒而逃。
馬賊齜牙咧嘴的站起身來指著李順道。
“你還曉單大官人和大總宰麼?咱聽聞楊府今日出行本想截殺那楊堅,誰知遇上了你這狗廝,既然你是楊堅的兄弟親如手足,那你就替他喪命吧,還我大哥仇來。”
李順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