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竹的腰和頭垂的更底哪裡敢出聲回話。
“是有這麼一回事,她的棋技確實不錯,可還要多謝大總宰把這麼好的奴婢給了咱。”
接著皇帝宇文邕對惠竹道。
“快把東西拿出來咱還差點忘了嘞。”
惠竹從袖中取出那支沉甸甸的玉璧雙手舉過頭頂交到了皇帝的手中。
宇文護好奇的問。
“這是個啥東西?滑不出溜的。”
“大總宰好健忘嘞,這還是你送給咱的玉璧啊,太后喜歡玩玉咱準備送給母后玩玩。”
說著便把玉璧放入了自己的袖內。
“咱真不知老祖宗有如此雅好,稀罕玉玩,咱那裡還有幾件較為精美的,明日著人都給她老人家送去。”
君臣二人一邊聊一邊走進了寒仁殿殿內宦官和一群奴婢前呼後擁著兩人進入客廳。
“咱和聖上去寒仁殿看望太后,你們就不必跟著咱了。”
臨行前宇文護侄子宇文惠及右眼不停的跳略感不妙便囑咐道。
“叔父,小侄這幾天眼皮不停的跳,您還是多帶點人馬方可,或者帶上您的兵器也好,以防應對突發事件。”
宇文護雖過5旬那一身功力依舊不減當年武藝在整個北周依舊撼動不得。
“惠及多慮,就算咱一個人都不帶,那朝中都是一群酒囊飯袋,沒有人敢動咱嘞、”
宇文護的府門口刻有兩具上千斤的鐵獅看侄兒還是不放心便走上前道。
“惠及,你看好了。”
宇文護將兩具鐵獅綁紮一塊兩肩一較力舉過頭頂反覆三次舉舉放放卻沒喘一口大氣。
叱奴皇太后已年近6旬因今日是正式接見她穿戴整齊神采奕奕仍很硬朗的坐在太師椅中等禮畢大總宰坐於右側客人的位置上皇帝宇文邕坐在母后的左側。
宇文護首先說道。
“太后,宇文直已官復原職。”
接著又問。
“太后,近來飲食起居可否?”
心情大好的叱奴皇太后便爽朗的笑起來說。
“別的都沒啥,咱就是好喝兩口酒,到底是年歲不饒人嘍,年輕時咱喝的再多也無妨,現如今不濟了才飲幾杯就擋不住酒勁了。”
“要注意身體呢,老祖宗要能將酒戒掉活100歲都不是問題,臣下有一篇酒告不妨念給老祖宗聽聽。”
“不用,不用。”
叱奴皇太后擺手笑道。
“寒仁殿的人啥法子都使過了都沒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