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的棋技果然了得咱可要拜汝為師了,以後咱有閒暇你就教咱幾手,還有大總宰讓汝做的事汝仍照做不誤,大總宰這麼做事怕咱做的事多見的人多太累了,不過今日之事就不要對外人講了,更不要和你的姐妹們提說。”
遠在隋州的楊堅獲准可以離任返鄉照顧病重的老父李順卻感到有些不妙說。
“大哥,你這麼一走等於沒了實權,身在外難免遇到小人作梗,妄害你的性命。”
大總宰宇文護原本已另派官員接替楊堅而楊堅聽從了李順的話便上奏朝廷申述。
“咱任上有些未盡之事需一位熟悉的官員接手方可,小臣斗膽推薦樊偉代咱接替刺史一職。”
對接完任上的一些瑣事楊堅回到府中招來李順交代了一番心裡話。
“樊偉雖然一直跟著咱,但今夕不同往日,咱走以後你要時時刻刻看著樊偉,如果明日咱需要你跟咱一塊走,那你就找個咱的心腹盯著他。”
“放心吧。”
再臨走之際在新任刺史樊偉的陪同下楊堅臨走前去了一趟大洪山正如樊偉曾經向宇文憲預言的那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屯田已是一片黃金稻浪令人陶醉。
樊偉主持修建的水渠和水壩經受了今年梅雨季節洪水考驗至此楊堅終於可以志得意滿的打道回府。
返回京師的隊伍路經襄州龐晃當夜設宴單獨招待了楊堅經歷過一番風雨歷程的兩位老友終得一次共絮衷腸的機會。
楊堅端起酒杯下了一口酒舒展了一下肢體然後說。
“唉,還是無官一身輕得好,自把事情向樊偉交代完畢,咱就彷彿解脫了一樣。”
“咱看未必嘞,此乃可能只是仁兄一時之念想。”
龐晃把楊堅的酒杯斟滿然後接著說。
“兄之心已不在刺史位上早就期盼遠走高飛嘞。”
“不不不,可不敢這麼說。”
楊堅立馬否認道。
“你可不知咱在京師連遭厄運性命難保對功名利祿早就已經心灰意冷了。”
“得了吧,咱倆太學同窗就認識了,你的那些小九九還能瞞得過咱?”
龐晃不以為然的說。
“在太學唸書的那會只覺得你有一身好功夫,其實那個時候連那些尚武的鮮卑之弟各個都敬畏你,這次你在隋州任職,咱才真正領教到了仁兄的智慧才能,仁兄將來前程無量發達了可不要忘記昔日的同窗好友啊。”
“你說這話真讓咱不敢當。”
楊堅把剛斟滿的一杯酒一次幹了然後說。
“你可知咱是咋到隋州來的?”
“是聖上欽點的嘞。”
“非也,咱到隋州是聖上在咱的一再哀求下才不得以做出的決定。”
接著楊堅把幾次遭宇文護猜忌差一點就送命的事藉著酒勁吐露出來並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