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此案是咋看嘞?事關係著一批人頭落地。”
“唉,是啊。”
宇文憲嘆了口氣沒有正面說自己的看法卻只說。
“聖上,要咱說啊反正現在單禹通也跑了,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殺了楊堅正好從他們手裡榨些銀兩嘞。”
“你胡鬧楊堅是隋州父母官殺了他百姓該咋看咱?要我說啊此案非同一般先著吏部刑部查實後再依法處置這樣方能平息各方流言以正視聽,但是大總宰會不會認同咱這個想法?”
“那可就難講了。”
宇文憲感到皇帝已經得知外間的某些情況至少剛來過的魯奔肯定會向皇帝報告的因此他被皇帝的問話逼的只好如實相告。
“稟告聖上一件事幾日前尉遲迥大將軍曾在隋州案中主犯單禹通的小兒子和一個管家見過大總宰,單禹通在尉遲大將軍麾下當過驃騎將軍,尉遲迥藉此控告楊堅殺單家父子是謀害朝中功臣,管家還說在清點抄沒單家家產的時候楊堅還命人從地下銀庫提走了30萬銖錢。”
“朕若讓你拿下尉遲迥你可幾合擒得?”
宇文憲直言不諱道。
“尉遲迥身經百戰有股子力氣那一對雌雄雙鞭不比咱的差恐咱手裡的項王槍亦不可撼動嘞。”
皇帝聞言頓時感到不可思議。
“單家之言僅為一面之詞如果真把楊堅中飽私囊的事攪和進去問題就複雜了,反過來處置楊堅也就有了藉口所以大總宰如何看待此案接下來會怎麼處置咱難以預料。”
“案卷上言之鑿鑿單家一夥血債累累此案要不核查清楚是非莫辯真相不明宇文護一定會不顧襄州和隋州府衙的判決而為作惡多端的單禹通翻案。”
“有何不能?按大總宰往日處事的習慣是很有可能的。”
宇文憲猶豫了一下他接著說。
“不知聖上是否想過尉遲將軍為何那麼憐憫單禹通又為何那麼對楊堅咬牙切齒僅僅是因為單禹通是他的老部下嗎?”
皇帝被宇文憲一連串的反問弄的如墜五里霧中。
“那以你自鑑嘞?尉遲迥為單禹通翻案還有別的什麼原因嗎。”
“一切皆因楊堅出調的是個互保主,聖上想想尉遲迥可是比單禹通不知道大多少的互保戶主呢。”
皇帝恍然大悟一下子憂心忡忡起來。
“如照此推去大總宰當屬我朝最大的互保戶主,他有多少家財暫且不論,但算他家親兵再加保護他的皇家衛隊就比咱的宿衛不知道多了幾倍,所以此案將如何瞭解實在不好說呢。”
宇文憲突然心生一計道。
“聖上,若您想探探宇文護和尉遲迥的武底,莫不如召開一場奪魁大會,我和宇文孝伯一隊,宇文護和尉遲迥一隊,看看此二人實力到底若何。”
“不行,世人都知道宇文護練功走火入魔,他下手快準狠我怕他傷了臣弟。”
“聖上,臣下其實也早看不慣大總宰了,如果我倆敗陣下來可以再想別的法子除掉這個禍國殃民的毒瘤。。”
兩天後皇帝宇文邕頭戴冠冕穿著黑綢龍袍坐在皇宮門口道。
“今日奪魁大會為勇冠三軍,護國大將之頭銜,接下來就要看你們兩隊的本事了,孝伯文憲不要讓朕失望。”
雙方行禮過後尉遲迥為開路將宇文護為先鋒打馬揚鞭飛馳而進舉鏜就打宇文孝伯和宇文憲也雙雙迎上鏜槍並刺宇文護雙臂高舉橫著一駕噹的一聲豁出老遠就在宇文孝伯和宇文憲踉踉蹌蹌正欲跌倒尉遲迥的雌雄雙鞭彷彿大鼎一樣壓來。
“阿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