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啥?”
皇帝指著箱籠問。
“稟告陛下是從襄州發來的奏摺。”
宇文憲說。
“大總宰已經閱過讓臣送來給聖上批閱的。”
“襄州要不啥事沒有,那邊已經好久不見動靜,但凡有事就是一大堆這麼一大箱子。”
皇帝一聽立馬感到此事有點非同小可隋州向來為襄州所節制所以隋州的重大事情先要報告襄州宇文憲將這批奏摺交割之後並沒有說什麼就告辭了皇帝拿出一把特製的銅鑰匙開啟箱籠的銅鎖從箱子立拿出一分面上的奏摺。
該摺子為襄州總管府所述並報上隋州搗滅已證實父子為首的地方犯罪團伙系列案件的始末下面的所有摺子都是隋州查辦該案的案卷既有數十卷皇帝用了兩日才將那批奏摺看完。
經過一段時間在閱完這批奏摺之後心中又激起了陣陣波瀾而且久久不能平息最難以令他釋懷的是這麼一組壞人便能把偌大個隋州搞得破敗凋零烏煙瘴氣單家為非作歹肥了自己卻使當地民生元氣大傷。
皇帝早就對權傾一方過度膨脹互保戶提出過質疑就是不能對他們進行查處並實施有效的打擊皇帝再次對楊堅的能力作為表示了由衷的讚歎不尋常的是大總宰竟沒有在這一大堆奏摺上批一個字。
而且宇文憲把奏摺送過來也沒有表示大總宰對此重大案件有何看法只是一股腦的把全部的案卷擱在這裡也不挑明用意這時候有太監來報。
“太子小公引魯奔要見聖上。”
在魯奔進來以後皇帝就問道。
“太子今日如何?”
“小兩口如膠似漆太子的心性也隨之大變了。”
魯奔說了幾句有關太子近況的話等左右閒人都出去以後方道。
“臣今日不是為了太子的事來面見聖上的不知聖上是否知曉太子妃父親目下在隋州的事。”
“啥事?”
皇帝頓時感到壓抑不罵不明就裡的道。
“汝聽到了啥?”
“近日臣聽到有隋州人進入京師狀告楊堅還聽說前來告狀的人把京都旅店住的滿滿登登。”
“咱京師之下竟有此事?他們告的事啥事。”
“據告狀的人來說刺史楊堅在隋州徵不到稅就濫殺曾經為朝廷立過功的富商,還囚禁了一些無辜者抄沒了人家幾輩子攢下來的家產弄得隋州上下人心惶惶民怨沸騰。”
皇帝將茶水擺到魯奔的面前道。
“愛卿是咋知曉這些事的嘞?”
“先是東宮膳房去城裡買菜蔬的人回來說的,後來東宮上下竊竊私語各種說法日日翻新,那太子和太子妃也都知道了?”
魯奔道。
“哪敢告訴他們,昨日太子妃的母親來到東宮門外急著要見太子妃,臣怕她見到女兒反升事端就沒讓她進來,劉大人和鄭大人也都很著急他們自上次受到聖上的責備害怕面見聖上才把臣拖來報之情形。”
皇帝在房內踱著方步沉默良久才道。
“這樣吧你先回東宮還身便服去楊府見見獨孤夫人告知太子妃在宮內的一切讓她放心,她若不提楊堅你也不要說什麼她要是聽到什麼風聲就安慰安慰她叫她不要輕信流言也不要四處打聽亂找人,要讓她相信清者自清你去楊堅家裡儘量不要讓外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