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弟剛才說的事咱還真是聞所未聞呢。”
君臣兩兄弟分別在母后房裡就座宮女們忙著端茶倒水。
“據咱所知宇文護對你可一直不薄,再者大總宰把你的職務全部剝光此等大事咋連咱都一無所知嘞。”
“大總宰的為人聖上還不知曉嗎?專橫跋扈一手遮天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把聖上放在眼裡。”
“不對吧?”
皇帝沒有接宇文直的話茬仍按自己的思路說。
“大總宰脾氣再大再專橫總不至於喜怒無常直至失去控制吧?咱想一定是臣弟有啥大不當大總宰一怒之下將汝免職。”
“臣弟不就是打了一場敗仗嗎,勝敗乃兵家常事,他武藝高強是不假裝什麼4k高畫質啊。”
皇帝道。
“直弟,你有所不知大總宰年輕的時候恰逢魏晉南北朝,那時社會動盪漢人蹣跚遷徙中原漢室10人9空,宇文護他爹孃為了一口糧食將他賣於劉子業做奴隸,在修建皇室中受盡非人的虐待,所以才導致他現在變成這樣犟的性格。”
宇文直話鋒一轉近乎咆哮的說。
“哥,他苦咱就不苦嗎?你弟弟就不苦嗎?他對得起朝廷還則罷了,關鍵宇文護專橫跋扈現在他就像一枝黃花一樣必須根除。”
“你說啥?”
皇帝凝視著宇文直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我怎麼彷彿不認識你了? 汝咋能此等胡言亂語呢。”
宇文直激動異常大聲的吼道。
“你可憐他,他可憐過你嗎?在他心裡還有君臣之禮嗎?像你這樣講義氣早晚死於宇文護的鏜下。”
“你放肆。”
皇帝無比的震驚他忽然感到這位親弟弟為人處世反覆無常十分危險弄不好不久自己必將他所累於是冷臉斥責宇文直說。
“汝無理智豈能這般言說大總宰。”
“聖上。”
宇文直噗通跪倒地上聲淚俱下道。
“您或許有所不知,此一時彼一時現如今亦和幾年前大不相同,宇文護眾叛親離,眾人對他只是敢怒而不敢言而已,不少軍頭反而說聖上為人誠篤,只要您能登高一呼宇文護就玩完了。”
宇文直武功見識都十分的粗疏性格心大如鬥急功好利若過早的把心中的想法像他抖露出來則有可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於是彎腰再次把宇文直拉起來說。
“一會你去戶部拿些錢咱再給你放上幾天假,你先在家好好歇息一段時間盡情的玩耍玩耍排遣一下心中的怒氣,職位上的事咱會慢慢給你做安排,凡事急不得。”
說著皇帝環視左右問道。
“母后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