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上山伐木計程車卒很辛苦糧食千萬要給足,還有山上的樹不要成片成片一掃而光乾淨為要。”
“小的知道了。”
不出幾日第一批木材正往山下發運的時候單虎率家兵擋住了伐木士卒的去路。
樊偉快馬來報。
楊堅卻說。
“你看你,一個老軍人咋能急成此模樣?是他的兵多還是咱的兵多,怕個甚。”
“大人啊,問題不在於此啊。”
樊偉滿頭大汗顧不得擦。
“他後面有人撐腰呢,小胳膊咋能擰過大腿。”
楊堅斬釘截鐵的說。
“樊大人你得明白他的後臺乃我的後臺,咱是朝廷命官他是市井無賴,我想魏國公權衡輕重恐怕也得顧忌一下孰輕孰重利害得失而不能完全不分青紅皂白吧。”
“刺史大人言之有理,咱這支軍隊是為了防止江南陳國前來侵犯的,事關社稷安慰對此魏國公能視若無睹嗎,那眼前這事應如何處置?請大臣處置。”
楊堅胸有成竹的說。
“他們既然來者不善咱們也只好以暴制暴,你多派一些府兵去要他們把武器放下方能走人,如囂張不從正中咱的下懷,你可以狠狠的撂倒他們鬧得最兇的幾個人以儆效尤,單虎要敢動粗咱就還手,善後之事就由咱來處置。”
府兵一共有1萬餘眾樊偉就近召來2000多人把單虎的幾百家兵圍在了鐵桶式的大山中樊偉令其放下武器立刻走人平時狂妄慣了的單虎以及家兵出言不遜破口大罵。
“放你娘個頭,咱艹你。”
忽然人群中站出來一個頭戴兵帽人抓住單虎的脖領道。
“你這個狗仗人勢的鳥人,平日裡占人田產還不夠,還欺男霸女逼良為娼,咱今日讓你嚐嚐什麼是硬的。”
噗的只一拳打在了單虎的鼻子上酸的鹹的苦的淡的辣的五味摻雜著一併順著鼻孔流了出來。
“這一拳咱是替隋州老百姓打的。”
噗的又是沙包大的拳頭打在臉上單虎那張銀面俊俏的臉龐收縮到一起變了形狀。
“這一拳咱是替被你逼的家破人亡之人打的。”
單虎狗仗人勢欺軟怕硬慣了哪裡見過這種陣勢踉踉蹌蹌的在地上爬著正欲逃走被剛才的人舉起來拋在空中接著一拳正中腹上滾了幾個跟頭跌在木叢中一股鐵鏽味湧上來單虎吐著血有氣無力的道。
“給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