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堅走進教室見劉皮的肘子仍然擱在胸前的白布兜裡。
他走過去關切的問道。
“好些了嗎?”
劉皮見楊堅主動和自己打招呼忙說。
“好多了,無甚大礙了,那日真是抱歉。”
“沒事,沒事,那事還怪咱自己。”
傍晚時分楊堅邁出太學院遠遠的望見李順騎在馬上手裡還牽著自己的坐騎正朝太學這邊奔來。
“唉,楊兄,你一定要著急回家嗎?”
楊堅聽見有人和自己打招呼。
忙回頭見是鄭毅他便說。
“是鄭兄啊,有事嗎?”
“是這樣的,我們想約你聚聚,不知道你是否肯賞光。”
楊堅說。
“就現在嗎?”
鄭毅回道
“是啊,現在不是放學了嗎。”
楊堅接著說。
“好啊,咱初到長安人生地疏,正感寂寞呢,相聚的還有誰呢?”
“還有一個是咱好友劉皮,你覺得方便嗎。”
鄭毅說完神情緊張的盯著楊堅。
“那有何不便,咱正位前日的事過意不去呢,想朝他賠個不是。”
鄭毅大喜過望。
說。
“那就太好了,那一言為定了,劉皮還在學堂裡咱去叫他來。”
說著就屁顛屁顛的進教室去叫劉皮了。
李順牽著馬已經等候在路旁。
楊堅走過去對李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