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問道。
“是你們倆誰先摔碗的?”
楊堅打怵的道。
“是我。”
“不用問,為師也知道是你。”
智先目光四濺直視著楊堅。
“大將軍的兒子真了不起,可是你想過沒有,這炎涼亂世之中誰才敢在鎮上開酒店?他在酒裡兌水你就砸碗,可人家要是一個不高興了就有可能要了你的小命和你那大將軍爹的頭呢?”
“師傅,就憑我爹手中的那柄大花盤龍刀,一身高強的本領,能要我爹命的人還在孃胎裡呢。”
智先憤怒的說。
“住口,那羅延還敢打誑語,你我身處亂世之中,像你這種性格極容易給自己嫁來禍端,若再不改以後恐為師也救不了你。”
楊堅囁嚅的道。
“師傅,咱知錯了,咱不該砸人家的碗更不該說誑語。”
“都起來吧,以後莫生是非就好。”
智先的語調略顯平緩了一些。
“那羅延,你去把放在神龕上的那把劍給咱取過來。”
楊堅從神龕上取下那把沾滿塵埃的寶劍。
智先接了過來說。
“那羅延,你知道這把劍的來歷嗎?”
楊堅搖了搖頭說。
“不知道。”
“修行庵的神龕上原是開供奉釋迦摩尼大佛的,卻為啥擱了一把劍?”
楊堅回答說。
“因為當今聖上不待見佛,所以聖上的將軍家中也不便供奉佛祖,這個您曾和我講過的,為啥在神龕上改擱置了劍那羅延不知。”
“這把劍是你父親當年離開武川時留給咱的,他怕萬一遇到緊急情況讓我用它保護你。”
智先說著把劍放在了茶几上。
“據你父親說這是一把無比鋒利的寶劍,是他從一個諸侯國的君主哪繳來的,自咱遷入修行庵之後我就把它供奉在了神龕上,十多年了寶劍一直深藏在劍鞘中,咱從未抽出來過,因為鋒利的寶劍一旦出鞘那就意味著流血甚至是人頭落地,你讀史書,兵書不是常常遇到韜晦二字,那羅延你說說這韜字是什麼意思?”
楊堅不假思索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