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已經看見張子昂起手,一個符陣已經被他擒在了手中,而我看見他手裡起的並不是黑符,而是銀符!
何遠見了也驚了一下,他和我說:“你能起銀符不的?”
我搖頭說:“不能。”
執魂人說:“我可和夜青不一樣,你的偷襲也好,還是你的黑符也好,對我絲毫不起作用。”
說話間,執魂人和張子昂已經來到了跟前,何遠迎擊而上,但是張子昂已經錯身而過,銀符帶著符陣已經把我罩住,那一瞬間我看到他的申請時如此的狠厲決絕,絲毫不念舊情。
不知道怎麼的,這樣的場景有些似曾相識,腦海中的畫面在這一瞬間開啟,我的眼睛像是瞬間變成了另一個人,我只聽見我說:“千年之前,你是這樣,千年之後,你還是這樣。”
此刻我好似是齊癸公,又好似是薛陽本人,兩個人的身影終於合成一個,而眼前的張子昂,還是張子昂。
我看著已至頭頂的符陣,我說:“原來這就是命。”
張子昂的神情卻絲毫沒有變過。
何遠見我已然被擒,一瞬間的分神被執魂人抓住間隙,符陣瞬間崩散,他正中前心,跌落在祭臺邊上,已經受了傷。
執魂人不再去管已經受傷的何遠,而是朝我而來,他和張子昂說:“開始吧,你是唯一能封禁他的人。”
夜青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很顯然他受了很重的傷,但是他卻發出詭異的笑聲,我只聽見他說:“敢暗算我,知道代價是什麼嗎?”
我看見他朝著何遠而來,而何遠已經被執魂人用一個符陣封住,根本無法動彈。
而夜青要做什麼,可想而知。
雖然何遠此前算計過我,也不知道這次為什麼捨命護我,但這時候我的確為他的安危擔心,我想試著掙脫束縛,卻發現沒用。
張子昂看了我一眼,然後就朝祭臺之下走了下去,夜青剛打算起手報復就被張子昂擒住了手,張子昂聲音依舊冰冷:“我雖然答應幫你們封禁太伏之影,但是卻不代表我贊同你們的行為。”
張子昂說完,只見他手腕上用力,夜青就被他提了起來,依靠手中符陣的力量將夜青徹底懸在空中,然後張開的手掌忽然捏成拳,只聽見夜青一聲慘叫就徹底成了飛灰。
整個過程張子昂沒有半點表情,執魂人也動容,但很快他就不在乎夜青的死活,他說:“夜青狂妄,也是活該。”
說著就要上前來到我身邊,張子昂在後面冷聲問到道:“執魂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執魂人說:“自然是幫你被他帶到祭臺之下封禁。”
張子昂卻不緩不慢地從臺階上一級一級走上來,只聽見他就像是寒冰落地的聲音說:“封禁太伏之影是我與他的事,你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