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間,變故忽生。
只見步心猛地睜開眼睛,但是那雙眼睛裡卻完全不是步心,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的樣子,再接著,我看見一個符陣伴著他朝我偷襲而來的手就壓了過來。
但是符陣在靠近我身體的那一瞬間,卻完全靜止住了,我感覺我的身體好走遍好像多了一層像是風水一樣的東西環繞了一層,徹底擋住了這偷襲的一擊。
我看見步心手裡赫然是一張黑符催起來的傷人符陣,這符陣要是正正搭在身上的話能讓我直接原地變成亡魂,這個東西是要置我於死地的。
只是我自己也不清楚我身體周邊流動的這一層東西是什麼,徹底抵擋了步心的這一擊,不但如此,只見符陣就這樣被這一層像是風水一樣的東西給慢慢吞噬,他手中那張黑符也劃成了灰燼。
在這個時候,只見張子昂手裡一張白符朝著步心的天門罩了下去,我剛想提醒張子昂小心,因為他天門上的這個符陣厲害的很。
但是話還沒有說出來,張子昂單單只是靠一張白符起的這個符陣竟然已經封住了步心的天門,甚至那個剛剛不一般的陣法也應聲而碎。
張子昂看了我一眼,我有些驚異地看著他:“這怎麼……”
並不是步心天門上的這個符陣容易破,而是張子昂的實力是在是深不可測,看來我對張子昂真的一點都不瞭解,剛剛他的那一手,在我們中任何人恐怕都做不到僅僅只靠一張白符就能破了這個天門法陣。
亦揚問張子昂:“你怎麼做到的,就只是靠一張白符。”
張子昂說:“是符心通。”
我問:“符心通?”
張子昂沒有繼續解釋,而是看了看步心,這個時候步心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我說:“剛剛那個並不是此前他身上的那個閻羅,而是另外的什麼東西。”
張子昂說:“他這個符陣看起來在他身上已經很久了,不像是最近才佈下的,很可能是三公他們的手法。”
聽見是三公他們的手法,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更加不解,我說:“難怪步心對於三公他們來說如此重要。”
步心身上的那個東西現在已經看不見了蹤跡,好似隨著陣法的消失已經不見了一樣。
我說:“我怎麼覺得是因為這裡的緣故才出現了這個陣法。”
我感覺步心身上或許還有更多的秘密,張子昂則回答我說:“或許他身上的這個法陣只有在這裡,又或者是接觸到了三陰蛇之後才會被觸發,所有才有了你說的這種情形。”
那麼應該就是這樣了,這麼說來的話,步心和三陰蛇並不是毫無關係,他身上身負閻羅命,天門上又有這樣其他的法陣,那麼步心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