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琢磨著給士兵們籌備一批棉帽呢!”
“反正這天不管有多冷,凍得著別人也凍不著咱們仨!”三木一郎倒是看得開,樂呵呵地說道。
眨巴著眼睛的錢得開問了一句:“川島君,這要是不到開春,咱們恐怕都沒辦法繼續對八路軍進行討伐了吧?”
川島點了點頭:“這是肯定的,這麼冷的天,咱們士兵沒凍死就算不錯了。
打仗是不可能打仗的。
這場大學下來之後,憲兵隊也已經得到了上面的命令,工作中重心是維持佔領區治安,以防禦為主,暫停討伐作戰,堅守到明年開春。”
“就不怕八路搞突襲嗎?”錢得開問了一句。
北川樂道:“這麼冷的天,八路估計也貓在大山裡頭打哆嗦呢!哪有這閒工夫跑來偷襲?”
“就是,來,喝酒!”一旁的三木一郎笑著舉起了酒杯。
……
另一邊。
二十三日清晨。大雪基本上已經停歇。
就在昨夜,一支隊各團團指揮部已經收到了支隊指揮部傳達的命令:
於次日凌晨八點鐘整,開始此次針對日軍偏遠鄉鎮、據點的冬季大反攻。
各團部隊迅速動作起來。
獨立三團駐地。
團長沉泉已經將獨立三團此次參與冬季反攻作戰的部隊,全部集結完畢。
此刻,他正在為出戰的部隊做最後的動員。
寒冷的天氣下,隨著話語出口,熱氣從沉泉的嘴巴里直往外冒。
望著眼前站的整整齊齊的獨立三團的精銳戰士們,沉泉朗聲喊道:“同志們,知道今天我看到大家站在這裡,站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裡,我想到了什麼嗎?
就四個字——煥然一新!
為啥這麼說呢?
看到眼前咱們戰士站的整整齊齊,每個人都穿著新發的厚實的棉衣,穿著加了絨的棉鞋,還帶著滿身的裝備,一個個臉色紅潤的像是被人伺候的大少爺。
我就感慨呀!
感慨什麼?
感慨就在一兩年之前,那時候咱們戰士哪有這條件?
別說是棉衣棉褲棉鞋了,有件夾層的外套,夾層裡邊能裹點兒硬結的棉花疙瘩,就算不錯了。
至於滿身的裝備,那更是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