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看到大軍哥穿著紅裙子“搔首弄姿”的樣子,我覺得有點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我的天!”
猝不及防,躺在床上的程瞎子驚呼一聲,猛地坐了起來。
嚇了我一跳,這一聲也被外面的大軍哥聽到了。
“沒事吧?”
大軍哥敲了敲門。
“沒……沒事!”我趕緊回答。
“咦?兄弟,你大早晨怎麼在程大師屋裡,昨晚你們昨晚不會……”
我趕緊開門,就看到大軍哥和之前一樣,穿著明顯大一碼的汗衫,正一臉茫然地看著我。
“老程——程瞎子醉了,我怕他睡覺時嘴鼻被堵住,憋死自己,所以……所以進來看看——我也是剛進屋。”
大軍哥半信半疑地掃了屋裡坐在床上也是一臉茫然的程瞎子,略帶尷尬地乾笑了兩聲。
“那……那我去下麵條啊!你倆……你倆待會兒出來吃飯。”
說完又掃了一眼屋內,轉身離開了。
重新關上門,程瞎子才問我昨晚他昏迷後的事,聽完後氣得他直嘬牙花子。
不過很快就被我轉述魏凌志的話吸引,直呼簡直不可思議。
“那行,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倒想見識見識是啥邪祟玩意。”
吃早飯時,我拐彎抹角試探大軍哥,從他的反應和話語我判斷他並不記得自己昨晚的醜態行為。
總體而言,我覺得這人不錯,也有意協助魏凌志再捉兩隻三條腿的金蛤蟆,治好大軍哥的邪病。
下午打電話得知表弟還和之前一樣,沒好轉,也沒惡化,這讓我有些著急,昨晚魏凌志告訴過我,再治不好表弟,時間久了難免傷身體。
晚上再次把大軍哥灌醉後,我倆直奔魏凌志小院,和昨晚不同的是今晚倆人是光明正大來的。
院門大敞著,這次看到院子裡的各類棺材,我沒絲毫害怕,見到魏凌志,程瞎子還是不服氣,話裡話外,想約時間再和人家比試一次。
魏凌志沒搭理他,而且從裡屋拿出個黑袋裡,裡面是一身破舊不堪的長袍衣服,他拿出來,衣服上散發出一股怪味。
“穿上這個,今晚就靠你了!”
說著,魏凌志把破衣服遞給我。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