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才等到公子回來,兩人身上都有血跡,乍看之下還以為打了起來!
公子把人送到就走了,休屠一路跟來,見他進了鍾府,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公子今日穿的深色袍服,血跡不明顯,但金色花紋已經變成紅的,紗布完全看不出原本顏色,傷應該不輕,休屠才有此一問。
蕭元度搖頭,“不必。”
頓了頓,“姜女如何了?”
這可難住了休屠。
公子都沒進內院,他一個親隨,對裡面情況更不清楚。
蕭元度皺眉:“她請沒請醫你總該知道。”
休屠忙道:“沒、沒有。”
蕭元度哼了一聲,看樣子非但人沒傷著,也學乖了。
否則她儘可抓住這個機會大肆發揮,自己少不得又得挨頓數落。
“天也不早了,公子既關心新婦,”休屠試探著問,“不若今晚回府?”
蕭元度看了他一眼,轉身往與刺史府相反的路走去。
休屠覺得,公子方才那一眼像看一個白痴。
莫非他說錯話了?又是送人回府,又是來鍾家替新婦出頭,難道不是關心人家?
正摸不著頭腦,抬頭見人已然走遠。
“公子等等我啊!”
曠野、斷崖。
逼近的兵匪,惶惶的兩人……
淫邪的話語聲中,有一隻粗糲的手摸上她的臉,面紗隨即被扯下。
驚悚的視線,惱怒的咒罵,對面的人嗆啷拔刀,緊接著頸間一涼——
她的喉嚨開了一道口子,好大的口子。
鮮血嘩啦啦噴湧,瞬間染紅了全身。
畫面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