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立陽還嘆了口氣：“就算是再沒人，也不能用這樣的人啊？還提拔為副院長，真是什麼事情都敢幹，私人的醫院，也沒有這麼胡來的啊？”
“丁院長，該說不該說的，我問一句！”
牛樹林維護他的大院長，衝著丁凡來了：“你是什麼職稱？”
“醫師！”
丁凡心裡早就有數了，他們弄不清是什麼病，現在隨便裝：“怎麼了？”
“唉，我就說嗎！”
佟立陽立即來勁兒了，衝著大家說：“惠仁是不是完了，私人的醫院，就可以胡來了？一個醫師，連主治醫師都不是，更別談主任醫師了，就給提拔為副院長了，簡直是敗壞我們醫療行業的名聲！”
大家都是佟立陽請來的，最近也看新聞報道了，丁凡做成了兩起難度非常大的手術，都有些來氣，同行相輕，一些人紛紛跟著說了起來，簡直是胡鬧，醫療行業該整頓之類的。
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丁凡貶得一文不值。
“我就不該請你來！”
佟立陽還總結起來：“讓你這樣的醫生來我們濟仁，簡直是對我們濟仁的侮辱，你不配在這裡和我們會診！”
“是嗎？”
丁凡不動聲色的問道：“那你們這麼多高明的醫生，看起來也研究了半天，確診患者是什麼病了嗎？”
這一問，所有人都是臉上一紅，醫生辦都靜了下來。
確實，這麼多高明的醫生，從院長、副院長，到主任醫師、副主任醫師，知名醫生，拿著很多檢查單子，弄了一早上，也沒弄清楚患者是什麼病啊？
“丁院長，那你知道嗎？”
中年人不管醫生們之間的事兒，急忙問道：“您要是知道，快說說！”
“我······不能說！”
丁凡搖了搖頭：“他們還有主任沒來，看主任來了怎麼說？”
“辛董，您問他簡直是白問！”
佟立陽從那種尷尬的情緒中回過神兒來，撇著嘴說：“我們都不知道，他一個毛頭小子，連個職稱都沒有，不知道怎麼混上了副院長，怎麼可能知道？”
大家也都回過神兒來，紛紛議論出聲，丁凡根本就不行，什麼今天不該找他來之類的，都上來了。
那辛董看丁凡也沒出聲，不由得又是一聲長嘆。
這時，外面的人群騷動一下，又進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紀在六十左右了，戴著眼鏡，看起來有些威望的樣子。
“馮主任來了！”
佟立陽立即說道：“馮主任，就等你呢，你也看一看患者的情況，咱們大家商量一下，儘快確診！”
丁凡知道，這位就是濟仁醫院普外科大主任了，但他也白搭，誰也不能確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