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臨將手裡的紙杯捏成一團,丟進垃圾桶
Z裡,問話的語氣中聽不出情緒:“這幾天都跟他在一起?”
喬盛意看了垃圾桶一眼,自然不會在封臨氣頭上火上澆油。
她找了藉口:“是去幫鳳麗阿姨打理菜園。”
“貓呢?也要去幫忙?”封臨的視線瞥著空著的貓窩,“你現在是越來越會撒謊了。”
喬盛意編理由也編得心累,乾脆說:“反正還有半個月就離婚了,你就當我不存在好了,省得你還得費時間來我這找不愉快。”
封臨回來時,滿腦子想的都是緊緊把喬盛意抱緊回來。
她可能會詫異地問他怎麼了,哪怕是虛情假意的安慰,也能讓他心裡稍微好受些。
可她不僅帶著江淮奕一起回來,還字字句句想和他劃清界限。
可悲的是,喬盛意從始至終都想做局外人,而他已入戲太深。
好像所有不幸的事都堆到了一起。
“你走吧。”封臨從衣服裡摸出了煙盒,沒去看喬盛意。
喬盛意瞅了瞅他,默默站起身,也沒去提醒他這裡是她家。
封臨叫她走,她也正好想走。
聽著開門關門的聲音接連響起,封臨點燃煙仰躺在沙發上,雙目空洞又疲憊地望著天花板。
他是不是該認命,該從偏離的軌道上回到正軌。
他為喬盛意破了太多例,到頭來卻是他一個人的偏執。
……
喬盛意晚飯的時候,才在劉鳳麗的口中得知封臨父親去世的訊息。
劉鳳麗也是在牌桌上聽別人說的,即使她不喜歡葉秀琳這個人,提起的時候還是感到唏噓而不是幸災樂禍。
就像喬盛意不喜歡封臨,但想到他父親去世,她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
難怪下午見他的時候感覺他怪怪的,再冷血的人也還是會為父親的死而難過。
他消失這些天,也是在忙父親葬禮的事吧。
晚飯後,江淮奕有朋友約了酒局,劉鳳麗收拾完廚房就去鄰居家打麻將,喬盛意一個人留在家裡看電視。
她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開啟了監控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