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自己糊著一腦袋血狼狽跑進電梯。
喬盛意有些怕沈淮然再折返回來報復,慌忙過去將門鎖上。
轉過身才看到到黑衣男的左邊手邊正往地上滴血,在白色地板上落在一枚枚紅色斑點。
她把薄毯當浴巾裹在自己身上,擔憂之餘又有些警惕地跟黑衣男保持著距離:“是你嗎?”
“你以為是誰?”封臨看著她。
聽到他的聲音,喬盛意確認是封臨後,才敢靠近。
他穿著黑衣服,血跡在衣服上不顯眼,喬盛意走近才發現他胳膊上的刀傷挺深的,整條胳膊的衣袖都被血水浸溼,血沿著手背滑落到手指,然後低落在地上。
“我送你去醫院。”喬盛意撿起地上的衣服準備去更換。
封臨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不能去醫院。”
喬盛意不解望著他。
封臨解釋說:“沈淮然的事我不方便出面。”
喬盛意想到兩人畢竟是表兄弟,封臨有些是夾在中間的確難做。
事情一碼歸一碼,封臨這回畢竟是在幫她,她沒道理恩將仇報。
“那現在怎麼辦?你的傷……”
“有醫藥箱嗎?”
“有!”喬盛意立馬轉身去架子上拿醫藥箱。
封臨抬腳往門邊走:“跟我來。”
喬盛意此刻已經有些亂了方寸,拎著箱子聽話得跟著封臨。
離開房間後,就見封臨用指紋開啟了她對門的屋子,徑直走了進去。
喬盛意愣在門口:“這是你家?”
封臨沒多解釋:“先止血。”
喬盛意壓下滿腹的疑問,跟著他走進客廳。
“沈淮然肯定會報警,你就一口咬死是他想對你圖謀不軌,你屬於正當防衛,別說見過我。”
喬盛意心慌得不行,一邊挽起他手上那隻胳膊的袖子一邊聽話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