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安暖沒想到話題突然轉到了她身上。
平時一提顧京墨她就興致勃勃的,但今天卻顯得有些支支吾吾:“沒怎麼樣啊?還是老樣子唄。”
榮安律不客氣拆穿:“他早上還打電話問我你這幾天是不是在孃家住。”
榮安暖沒住婚房,也沒回孃家,住在之前住的家屬房裡。
“……天氣冷我起不來,就搬回來住了,近點。”
連喬盛意都聽出不對勁了,榮安律自然也聽出了異常。
要是能跟顧京墨住,讓榮安暖每天早上五點起床趕通勤她都願意。
榮安律就說她:“嫁人了要有嫁人的樣,別還在家裡似的動不動就耍小性子。”
榮安暖聽了就不樂意了,當即就反駁:“明明是他跟他前女友不清不楚的,什麼叫我耍小性子?!”
榮安律聽完默了默,後說:“晚上讓他到家裡吃飯,我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榮安暖賭氣:“不叫。要叫你自己叫。”
喬盛意才小聲問她:“怎麼沒聽你說?”
榮安暖努努嘴沒解釋。
她一直在外人面前誇讚顧京墨,也表現得婚後很幸福的樣子。
在那個什麼“前女友”冒出來之前,她也的的確確是這麼感覺的。
她自認為了解顧京墨,認為顧京墨和她一樣沒有複雜的感情經歷。
哪知道突然冒出個“愛而不得被家人拆撒的白月光”。
她去問,顧京墨還繞開話題不願啟齒的樣子。
她寧願聽顧京墨大大方方地說他們以前多麼多麼相愛,也不想看他那副難以啟齒到無法忘懷的樣子。
她看得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然而他們協議結婚本來就提前說好互不干涉的,她也不好因此衝顧京墨髮脾氣,只能自己生悶氣搬了出去。
家裡人不知道她和顧京墨私下的協議,當初也是她自己硬要嫁的,受了委屈還沒法跟家裡人講。
火鍋店對面就是一家商務餐廳。
榮安律有那家餐廳的會員,火鍋店這邊不好停車,他就把車停在了商務餐廳的車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