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臨沉眸盯著她,沒說話。
因為喬盛意說得話其實在理,他們的事實婚姻沒什麼存在的意義,現在離了婚不影響什麼。
可想到離完婚,他就徹底沒有把喬盛意綁在身邊的理由了。
養的金絲雀飛出了籠子,又怎麼會再乖乖飛回來?
“你是覺得一個億賺得這麼輕鬆?還是江淮奕給了你什麼承諾想和他遠走高飛了?”
喬盛意剛才在浴室泡澡的時候,正好在對面小區找到一個合適的房源,已經約好明天去看房了。
“我只是在外面租了房子,想搬出去住,離不離隨你。”
封臨忽而冷冷一笑:“你要搬出去?”
喬盛意本來也想省房租,但在這住得膽戰心驚鬧得大家都不愉快,沒必要。
“喬盛意,我對你夠忍耐的了。”
喬盛意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封先生是想說你脾氣很好,一直在忍讓我?”
封臨反問她:“我碰過你嗎?你要這麼防備我?還要從這搬出去?”
喬盛意反駁他:“如果強吻不算騷擾的話,那你的確沒碰過我。”
“喬盛意。”
“你是不是覺得你到現在還完好無損是我不行啊?”
封臨一步步逼近,喬盛意瞪著他:“我……”
她話沒說完,封臨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重重摔在床上。
手上的力還在逐漸施加:“江淮奕能給你的東西,我什麼給不了你?”
喬盛意被他掐得根本發出聲音,張著嘴大口想要呼吸,卻也得不到氧氣。
她的臉很快被憋得通紅,手拼命拍打著他,封臨卻依舊沒有鬆手。
他用力扯開她的睡袍,大片的面板立馬暴露在溼冷的空氣中。
他的手肆意揉抓,毫無溫柔可言。
喬盛意都顧不上這些羞恥了,只是用手胡亂拍打。
她感覺自己真的快被掐死了。
“我對你的好你是一點不領情是吧?滿腦子就想著離開我?”
封臨徹底失控了一般,慌亂中,喬盛意隨手薅到床頭櫃子上閒置的玻璃菸灰缸,用盡了全力朝著封臨的腦袋砸去。
血很快湧了出來,順著他的臉側滴落在她的胸前,在面板上綻開一朵朵鮮紅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