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拽項鍊的動作讓喬盛意被迫仰起了頭,當下並沒有覺得缺氧窒息,只是覺得鏈子勒得脖子痛。
而封臨跟抽風似的,還在將鏈條拉緊。
彷彿項鍊和她的脖子必須斷一個。
“痛……”喬盛意用手肘向後推著他,皺眉去瞪他。
封臨則借勢趁她仰頭看他的時候,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剝奪她呼吸的同時,拽著項鍊的那隻手依舊沒有鬆開。
喬盛意難受地掙扎起來,卻被封臨一條腿死死抵在牆側的鏡子上。
鏡面冰涼,身後卻火熱。
吻並沒有持續多久封臨就放過了她的唇,看著喬盛意那充滿憎惡和怨恨的表情。
眼眶猩紅,像只會咬人的兔子。
他再不停止,她肯定就會狠狠咬破他的嘴唇。
如果她的雙手還能動,應該還會再給他一巴掌。
就像上次那樣。
“呃……”封臨在她耳邊溢位沉悶的低哼,呼吸粗重地打在她紅得發燙的耳朵上。
他鬆開了拽在手裡的項鍊,清晰可見她脖子上發紅的勒痕。
“咳咳——”
她面板嫩,痕跡尤為明顯,像是再用點力,那面板馬上就會破。
喬盛意此刻的憤怒大過了羞恥,而他對著那面被他弄髒的鏡子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衣服。
喬盛意緊咬著牙,得到自由後立馬轉身去開門。
封臨望著她奪門而出的背影饜足一笑:“謝謝喬小姐款待。”
她頭也不回,落荒而逃。
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這個男人了。
然而很快他們就在餐廳門口再次碰面,封臨全然不見方才那副齷蹉下流的模樣。
他對著帶路的女服務人員禮貌道謝,像個風度翩翩的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