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秀說的不無道理,否則曾英怎麼會故意暴露,勾引己方,他悄悄的撤走不行嗎?
一定是無法攻破營寨,所以天亮之後,曾英他故意漏出個破綻,好叫你追擊。
張獻忠雙眼血絲有些多,他憤怒了整整半夜。
今天夜襲,一看就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叛亂,內部鐵定是有人要反的!
否則那個口令,如何會被曾英這個狗官軍所知?
無論是定國夜奔,還是秦祚明突然殺到成都。
更遠的是那二百餘艘裝著財富的戰船,落到秦祚明手裡的事情。
這一樁樁都不是偶然,定是有人通風報信。
此人必須得揪出來,要不然張獻忠覺得自己晚上容易睡著睡著,就被人摘了腦袋。
他可不想當張飛!
汪兆麟也回想起了,那日秦祚明和他的朋友們,所演示出來炮火的打擊,心中有些駭然。
“陛下,今夜之事必定是秦祚明的詭計,勿要上當。”左相汪兆麟急忙勸說了一句。
張獻忠要是死了,那自己還能有什麼富貴?
繼承大西軍的必然是孫可望等人,這些人巴不得弄死自己呢!
汪兆麟臉上帶著急切之意,狗官軍明顯是不怕你追的,所以必定有詐。
可能不能把手裡這點精銳忠心計程車卒給葬送在,秦祚明的炮火當中。
張獻忠沉默不語,只是恨恨的望著,曾英帶人大搖大擺的遠去。
“大明都沒了,這幫狗官軍,還敢如此猖狂!”
張獻忠呸的說了一句,然後坐在馬紮上:“傳額的軍令,清點各營人馬,繼續趕路,北上伐清。”
“喏。”
有了秦祚明火炮的威脅,明顯顯的引誘行動,他可不想在帶去自己的人送死。
那一幕,無論是誰見了,都得心裡發憷。
張獻忠坐在行軍馬紮上,看著營寨來來往往人,他們臉上帶著疲憊,要麼就帶著傷。
就連左相汪兆麟也是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這讓張獻忠心中非常憤怒,可又無法發洩出來。
秦祚明那裡的火炮,無論如何都得整回來一點,他得想想法子。
“大西軍追上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