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道:“自然是恩公的人。”
“你若覺得委屈了自己,我勸你還是早些離開。”
“我不是這個意思。”
孟玉樓慌亂擺著手。
發覺狗妹對他的眼身中也帶了一絲質疑,憋紅著臉,去了房間,鑽入被窩,反覆想著李瓶兒嘴裡的幾個的字。
“公子的人?”
“真是羞人的話。”
“著瓶兒姑娘看著不過十六,便曉得討好公子,說些那麼肉麻的話。”
“這陳公子看著兇,實際外冷內熱,修道有成,是世界少有的如意郎君,可惜我已年老色衰,對方未必看得上我這般已經死了丈夫的婦人。”
“也罷。”
“如今這天下雖大,卻也已經沒了我的去路,能留在此處為公子仙人掌燈,除草。”
“也算是我的福緣。”
孟玉樓想了許久。
帶著許些對生活的美好幻想的睡著。
直到被耳狗妹叫醒。
起來學習做飯。
學誰?
李瓶兒。
廚房。
狗妹和孟玉樓站在邊上,看著繫著圍裙在不斷翻炒的李瓶兒有些發痴,濃郁香味讓二人吞了好幾沫口水。
狗妹早年流浪,沒吃過什麼飽飯,對於路邊的野草都能拿來充飢的雖然練就了一身餓不死的廚藝。
但也僅限於能吃罷了。
而孟玉樓本身便是富貴人家的子女出身,平常都不需要自己動手。
更不會做菜了。
沒想到的是。
年紀輕輕的李瓶兒卻燒得一手好菜。
“什麼菜這麼香?”就連正在上面做天工研究的陳平,也被這股香味釣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