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的門口,進來一個黑髮的少年,滿臉的陰鬱和痛苦,正是佐助。
在那一夜經歷了鮮血和背叛之後,佐助已經幾天沒有來上課了,而即使是花痴的井野也很避諱地沒有提到佐助的名字。
“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啊!”看到佐助,香燐的情感一下子爆發了,“塔姆他,明明是和你一起在等鼬的!”
“你怎麼還好好地站在這裡!”
佐助的眼眸裡全是抹不開的痛苦,面對香燐無禮的質問,他卻一點反駁的意思就沒有,只是緊緊地攥緊了拳頭,握到骨節都發白了。
沉默了很久,佐助只是用沙啞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一句話:“我一定,一定會——殺了那個男人!”
“我問你,塔姆到底在哪啊!”香燐不依不撓地,問著一個根本得不到答案的問題。
“夠了!”佐助面前出現了一個瘦小卻堅毅的身影,擋住了香燐的質問,正是鳴人。
“佐助他,是我們的朋友!”鳴人用他湛藍的眼睛看著香燐,也看向在場的每一個人,“他揹負的痛苦,要比我們還多得多!”
香燐不再說話了,她知道自己其實只是無理取鬧罷了。
許久之後,她輕輕地說道:“對不起...”
鳴人盡力露出他標誌性的笑容,拉住了佐助那還握得緊緊的手,說道:“佐助,我們還在這裡!”
佐助看著這個自己交好了不過幾月時間的好友,心底那濃郁的黑暗,竟不知不覺地撕裂開一個口子,射進了一道光來。
“謝謝...”佐助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說著。
站在教室門口,不知道看了多久的伊魯卡卻是欣慰地笑了:“鳴人麼...真是個陽光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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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辦公室,此刻只有兩個身影。
三代的臉色陰沉似水,對面前他的老同學用極為嚴肅的口氣說道:“你到底還是對塔姆下手了!”
團藏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淡淡地說道:“猴子,你還是那麼天真麼。這樣奇異的力量,當然要牢牢地握在手中!”
“對村子裡的同伴下手,這是徹徹底底的黑暗行徑!”三代非常憤怒,“團藏,我正式命令你,把根部解散了!”
團藏露出嘲諷的笑容:“沒有問題,簽署命令吧。”
“但是你也應該知道,根部之人可是從來不是因為一份檔案而存在的啊!”
“只要我還在,根部就不會真正地解散,木葉光明的背後,也始終會有根的影子。”
“至於塔姆,他現在也已經成為,守護木葉的粗壯根鬚之一。即使是你也阻止不了。”
三代帶著憤怒把解散根部的命令檔案甩到團藏身上,卻最終滿面頹然地坐回了椅子上。
他知道,團藏說的是對的,靠著鐵血管理和咒印控制組建起來的根部,已經完全成了獨立木葉體系之外的龐然大物。
“你走吧...不要做得太過了!”三代黯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