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管是殺人如麻的邪修劉大慶,還是日本式神家族的千島家,對於宋箋秋來說,都不過是用來增長見識的內容而已。
前者讓她明白,這個看似和平的世界,暗地裡卻是浪濤洶湧,所謂電影之中的邪惡,一直存在,從未消失過。
而後者,則讓她恍然,知道在國外,竟然還有不同於大陸內地的力量,不管是式神忍者還是陰陽師,雖然起根於內地,但發出的芽,結出的果,卻已經完全不同於原來的種子了。
正如日語中的漢字,看似一樣,實則不管是讀音還是意思,都是不一樣的。
這些算是宋箋秋無法從佛經書本上知曉的事情,即便以後會知道,那恐怕也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能夠走出國去,才能夠知曉了。
現在從蘇奕口中得知,雖不算很重要,但也算是省了她的獲取時間,看似無用,以後卻指不定什麼時候有用了。
但不管是邪修劉大慶還是日本式神家族,從回到家之後,宋箋秋都沒有放在心上,原以為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際。
然而,隨著一天天的過去,邪修劉大慶殺人之事,就彷彿開了一道閘門一般,越來越貼近常人,緊緊的包裹著牙山市所有民眾。
就在那天周達成一家四口死於非命之後,牙山市接下來幾乎每天都會有發生一次命案,每次命案死去的人,都在三四人以上。
如此接連發生的恐怖命案,政府是想壓也壓不住,於是也就只能讓電視新聞儘量只做文字播報,至於現場的模樣,也就只有那些參與了調查,並進入過現場的刑警,才能知道了。
邪修的活躍,也是大大出乎蘇雲飛的預料,原以為第一次殺人之後,劉大慶應該會先潛伏兩三天,避一避風頭,可沒想到,這傢伙不僅沒有躲避的念頭,反而越發的囂張起來,大有加快速度,趕在被抓之前,能殺幾個殺幾個,又或者說,是想在最短的時間裡,恢復修為,以面對蘇雲飛的追殺。
面對如此喪心病狂,非同一般的兇手,不管上層怎麼下達死命令,城市裡的天網系統,卻很難撲捉到對方的一絲身影。
其實這也正常,佈設在城市的天網系統,攝像頭都是對著地面的,而劉大慶這種人,想要避開,真是輕而易舉,只要全程從樓頂過去即可,根本是連偽裝都不用偽裝,完全是拍不到人影。
即便是有少數的攝像頭拍到了,那也僅僅是案發現場所屬人家的室內攝像頭,看到的,也僅僅是一場恐怖異常,讓人毛骨悚然寒毛直豎的殺虐盛宴而已。
有內部刑警看過之後,吃不下飯,天天做噩夢,導致最終這些拍攝到的影片,都被封存了起來。
偌大的一座城市,因為這接連不斷髮生的兇殺案,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一旦夜幕降臨,便人人自危,很多原本還會讓晚上加班的公司,紛紛宣佈暫停加班,讓員工趕在天黑之前回家去。
而一旦天黑,即便大街上燈火通明,但很多店鋪卻都已經早早的關了門,原本一些習慣晚上出門逛街散步的民眾,也都紛紛不敢出門,而是躲在家中。
為此,很多宵夜攤和KTV,在這幾天裡據說少了一半多的收入,但這是事後市政所做的調查,屬於外話了。
牙山市高層被接連發生的弄的焦頭爛額,整個牙山市的民眾,或多或少都能感覺到一種凝重壓抑的氣氛籠罩在城市上空。
為了減緩這種氣氛的蔓延,電視新聞終於不再那麼大張旗鼓的播報這個兇殺案,只不斷鼓舞民眾氣勢,平時難得一見的政府高層,幾乎都露了個遍,每個人在面對鏡頭時,都是自信滿滿,發誓一定要捉到兇手,並讓民眾提供有價值的線索云云。
最近這些天,宋家也尤為關注這件事,主要還是醫院是不可能提前下班或者放假的,所以每天,宋文成依然是早出晚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