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想起件事!”劉釗思索了片刻,忽然開口說道。
“什麼事?”蘇雲飛問道。
劉釗簡單的把當初李輕舒怎麼把一個叫王義廷的人誤認成小偷,從而認識了宋家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在輕舒離開宋家的時候,恆恆;也就是那個宋箋秋,特意跑出來讓李輕舒小心那個叫王義廷的中年人,說他是壞蛋,讓她小心自己的頭髮或者隨身物品等,不要被人拿去了。”
“難道這個叫王義廷的傢伙,就是下咒者?”蘇雲飛喃喃自語的說道。
劉釗聽了,皺起的了眉頭,說道:“真的會這個人嗎?我當初看這人,似乎也並無什麼出奇的模樣。”
“你看我有什麼出奇的模樣嗎?”
蘇雲飛聞言,說道:“修道者很多都是平平無奇的模樣,光看一個人外表,是無法分辨出對方是否是修道者的!如果真能這麼輕鬆,那在辨認的時候,也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說完,望向躺在床上的李輕舒,說道:“現在,還是儘快辦理出院吧!出去了,才好動手。”
“好!我立即去辦!”劉釗立即開口應了下來,然後便出了病房。
就在這邊忙著出院,宋箋秋和林玉琴也在跟宋文成道過別,相攜回家之時,緊鄰牙山市的周山市,梅國花園小區的一棟佔地幾百平米的花園別墅內,劉庸伯正與長生法長老孟長濤,在客廳裡對弈。
正方形的棋盤上,黑白分明的棋子正絞殺在一起,難分你我,良久落下一子,便有大片的空白遺留下來,讓整個棋面看起來有種搖搖欲墜的模樣。
二人各自思索著下子,邊上還有泡好的香茗冒著青煙,偶然端起茶杯,品上一口,當真是悠閒自在的很。
劉庸伯舉起了一枚白子,久久不落,似乎正在思索著該怎麼破局,然而,當他落下之後,孟長濤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笑意,幾乎沒有多想,便跟著落下一子。
這一子一落,之後的局勢一下就明朗了起來,二人根本就沒多做思考,先後落了几子,最終劉庸伯投子認輸:“孟長老最近棋力見長啊!”
“下棋也是煉心,你心不穩,自然是下不過我的!”孟長濤開始收回棋盤上的落子,語氣淡然的說道。
劉庸伯也跟著收子,說道:“牙山市葉一村那邊有變,看守**之人,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彙報了,我怕是出了什麼事。”
“噢?葉一村那個**規模挺大的吧?”孟長濤雖然不負責管這種事,但卻也對長生法目前所擁有的一些**,有所瞭解,畢竟,這可是長生法最重要的資金來源之一。
“是挺大的!”劉庸伯點點頭,說道:“所以安排在那職守的人,也已經處於四級感染狀態,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一般人不是對手,但如果遇到高人,那就同樣不是對手了。”
孟長濤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說道:“牙山市那邊最近有些亂,雖然靈巖寺的老禿驢受到婆陀山的召集,去了參加佛宗法會,但在城裡,還有龍虎山的玉知秋,正一派的玉光三道,差不多都在那邊出現過。以這些人的機靈,稍微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那個**也很難保住了。”
“那孟長老的意思是,那**確實沒了?”劉庸伯問道。
“十有八九!”孟長濤說道。
孟長濤如此肯定的話,讓劉庸伯皺起了眉頭:“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可惜了!”
“可惜也沒用!”
孟長濤說道:“我們現在是過街老鼠,就算被毀了一處,又能有什麼辦法?也只能打斷牙齒往肚子裡咽。不說牙山市本身就不是我們長生法發展的地盤,就算是!有玉光三道,還有龍虎山的人在,我們這邊的人,也都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