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儒不喜歡塔露拉略顯傲慢的語氣,她高高在上,即便表情平淡,語氣溫和,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的話,總是帶著刺痛面板的針扎感。
“我們當時面對的敵人大多數都很普通,就像冰原上經常出沒的雪地狼,雖然是兇猛的野獸,但也有消滅的辦法,不得不說愛國者先生的游擊隊給予了很大的幫助,要是沒有他的話,可能第一波衝擊,我們的陣型就垮了。”
愛國者是職業軍人,他的游擊隊更是從烏薩斯正規軍中出走的一支,實力不俗能夠理解。
而且很多年前,溫迪戈也是抗擊邪魔的主力軍之一,對邪魔的攻擊有抗性,實屬正常。
“那種情況你們也敢直接進攻?”
龍女回憶了幾秒,糾正道:“不,我們並不是主動進攻,而是打了一場遭遇戰,如果邪魔有指揮,它們應該也很困惑為什麼會撞上我們,反之,我們也一樣,我們打了一場都沒有準備好的戰爭。”
塔露拉跟著周金儒來到後方的戰地醫院,她的到來令不少傷員的精神為之一振,此時的龍女是整合運動的象徵,崇拜的物件,說一不二的存在,狂熱的成員們願意為了她一句話,奉獻犧牲。
至少她帶出來的人是這樣的。
原因也很簡單,經驗豐富的愛國者一定會將重要情報共享給龍女,面對擅長精神攻擊的怪物,她必然會選擇忠誠於自己的隊伍,那些騎牆派,搖擺不定的投機者,以及沒有戰鬥能力的弱勢群體,都會被留在後方。
“至少現在戰爭結束了。”
“誰知道呢。”
周金儒擰著眉頭,聽龍女的意思,北方的會戰還在進行?
塔露拉嘆息道:“先生,烏薩斯軍方不可能將第一手情報向我們分享,這就意味著等我們得知訊息時,他們很可能已經派兵將我們團團包圍了。”
整合運動至少也要輸一手情報時效性,和一個國家相比,哪怕是日後在這片大地廣撒網的羅德島,也強不到什麼地方去。
兩個人來到感染者病房區域,龍女伸手整理著衣服的領結,低聲問道:“我該說些什麼?”
“什麼都可以,最好是激奮人心的演講,一段強有力的話語,會讓絕望的人重新擁抱生命和希望。”
“好,先生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照做就是。”
龍女從善如流。
……
“同胞們……”
站在不遠處的周金儒注視著龍女的演講,她的確很有做領袖的風範,開口第一句就能吸引人們的注意,哪怕那些情緒陷入低谷的傷員,也紛紛抬起頭,注視著一身軍裝的她。
想歸想,周金儒也沒閒著,立即藉著慷慨激昂的演講,用情緒引導將死氣沉沉的情緒源勾動起來。
傷員們需要希望,需要寄託,而龍女正是最好的目標,她強大、美麗、智慧,又是那麼的光彩奪目,為了被壓迫者的利益奮鬥,沒有比她更好的領袖來了。
一個個沉寂的情緒源重新煥發新的希望,周金儒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完成了工作,至少一段時間內,這些傷員不會因為心灰意冷而選擇輕生。因為他們有了全新的目標,追隨龍女的身影。
……
“如果只是演講的話,我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