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不會可以慢慢學,這片大地從來就沒有安寧過,即便我們這樣的醫藥公司也需要拓展業務,比如充當臨時的僱傭軍,當然,沒有黑鋼國際他們專業,畢竟我們只是臨時客串,也就偶爾負責押運貴重傢俱,機密情報,或者幾個囚犯,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工作,以你的才華,完全可以勝任。”
周金儒現在的表情就和誘拐剛出校門的無知學生的無良HR一樣,可憐的葦草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可是……”
“為什麼不多給自己一點機會呢,一個小小的深池真的能讓你施展抱負麼?”
葦草神色糾結,她緩緩搖頭:“我想要的不是施展抱負的舞臺,我要好好想一下。”
周金儒也不追得太緊:“那好吧,反正我們在倫蒂尼姆還會在呆一段時間,你想好了隨時可以回覆我。”
“哦,謝謝。”
“不客氣,都是自己人。”
葦草有些委屈,她想說他們還不是自己人,但一想到自己可能會因此流落街頭,成為阿斯蘭們的階下囚,只好妥協了。
“你可以繼續住在這裡,天亮以後我就會離開,等到傍晚時再回來,你想吃什麼都可以自己做,冰箱裡有足夠的食材。”
周金儒重複了一遍昨天說過的話,畢竟葦草也不是什麼傻白甜,不可能被他兩句話就哄上島,沒了小丘郡的救命之恩,想讓葦草上島,真的需要一點手段。
忽然之間,周金儒覺得自己應該改了名字,他理應姓宋才對,不過再想想又覺得不對勁,在情景劇裡受了那麼大的委屈,難道要在塞加河畔寫下兩句詩,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塞加河口?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周金儒頂著兩個黑眼圈返回羅德島下榻酒店,一進門就看見陳守在門口,還以為自己中了土撥鼠的詛咒,又回到前一天了。
“陳sir,有事?”
陳掃了他一眼,抬起下巴:“博士,你又一個人跑了。”
“我沒跑啊。”
“我說的情景劇。”
周金儒振振有詞:“那是劇情角色自己到處亂跑,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砰!
陳一下子抓住他的衣服,將他推到牆上,湊近幾分,冷冷道:“博士,你最好想一個可以稅說服我的理由,否則下一次見面,我就要揍你了。”
周金儒舉起雙手:“你說的應該是情景劇吧?”
陳歪著頭:“你說呢?”
隨著自身實力的增長,周金儒對陳到底有多強,有了稍微清晰的概念,通常情況下,陳在出滿三次拔刀前,他沒有還手的餘地。
拔刀威力巨大,開山裂石,絕非等閒,但消耗體力也極大,以陳現在的水平,在沒有赤霄雙刀的輔助下,空手刺出五刀後便會耗盡體力。
理論上,三刀之後,她就會因為體力不支而狀態嚴重下滑,後面兩刀究竟有幾分威力,只有她自己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