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溪望為他套上戒指的時候,相南生也主動伸手迎了過去。
尺寸剛好合適。
相溪望握著他的手上也戴了一枚一模一樣的戒指。
相溪望說:“很般配。”
也不知道說的是戒指,還是說兩人交握的手,亦或是指的是他們兩人。
相南生微笑說:“是啊。”
他的滿意讓相溪望又大膽了一些,他握著相南生的手,情不自禁地在上面落下輕吻,先是戒指,而後是他的手背。
虔誠而又溫柔,像是在對待至寶。
這一幕深深烙在相南生腦海裡,等相溪望放開他的手,他還能清晰回憶起手背上輕柔的觸感和相溪望呼吸時氣息掃過上面的感覺。
相南生說:“偷偷幹了這麼大的事,居然也不跟我說一聲。”
“哥,不是有意隱瞞你。”相溪望非常乖覺地認錯,“我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所以實驗沒成功之前就先不來邀功了,等成功後再來跟你分享喜悅。”
相南生哼笑說:“那現在是在邀功嗎?”
相溪望沒反駁,以他的性子暗示這個份上已經是極限了,再多的就不好意思開口了。
相南生沒讓他失望,伸手揉了揉他的發旋,笑著贊嘆:“很棒,悶聲幹大事。”
相溪望期待地看著他。
相南生似有所察:“難不成想要什麼獎勵?”
“先留在你那裡,以後再給我。”相溪望心想自己想要的獎勵相南生目前應該給不了,不過以後就不一定了。
“行,那我記著了。”相南生答應得很隨意,在這方面上他總是想得沒相溪望那麼深,當然也沒那麼不正經。
兩人從門邊回到屋裡,相溪望坐到榻榻米上,順手把相慫慫撈過來揉搓:“這個實驗還有很多不足之處,不過暫時就先這樣吧,能幫莫雲決他們對付異能者就行。”
“你是擔心物極必反,萬一到時候爆發喪屍,我們沒有異能者與之抗衡?”相南生精準地指出了他的憂慮。
相溪望低頭笑了笑說:“現在也不是特別擔心了,畢竟還有哥在呢。”
喪屍皇對付喪屍是再輕松不過事。
“你說是不是啊慫慫。”
相慫慫壓根聽不懂他爸爸在講什麼東東,但這不妨礙它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