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絲帶離得極近,幾乎是在同一個位置。
相南生輕笑說:“這麼粘人啊。”
相溪望歪頭一笑:“不可以嗎?”
相南生說:“可以可以,隨你吧。”
相溪望笑容更甚了。
他們離去的時候,相溪望回頭看了一眼,微風吹起他們的絲帶,相南生和相溪望兩個名字糾纏到一起,難舍難分。
他們一路上山,遇上了各路石雕菩薩,手裡的香燭漸漸減少,拜完了山腰上的威武將軍,相溪望拉著相南生前往一處偏僻的山洞。
山洞狹小多彎,洞徑上還有鏤空的小口,能從這裡看到寧水縣的全貌,等出了洞口,一座掩藏在石壁樹叢中的偏殿出現在眼前。
這邊一個人都沒有,顯得特別安靜。
相溪望說:“外地的人很少來到這裡,這個院子的位置太偏了,路藏得又深。”
相南生回頭看了眼來時的路,點頭道:“確實。”
他們推開大門,濃厚的煙霧從院子裡飄過來。
相溪望頓時疑惑起來:“怎麼這麼多煙?”
剛才他們經過旅客最多的威武將軍殿都沒這麼多香火。
相南生揮了揮撲面而來的煙霧,跟著相溪望踏入院子裡。
院路的盡頭就是祭堂,兩邊擺著巨大的香爐,煙霧一半從爐子裡飄出來,還有一半是從祭堂裡面飄出來。
“今天這裡是有什麼儀式嗎?”相溪望不解道,“我以前來的時候還從來沒見過這種陣勢。”
相南生沒搭話,皺眉看著祭堂中心,自打他們進來以後,那裡冒出的煙好像更多了,連視線都開始變得模糊。
而且這裡的溫度也比其他地方更高。
相溪望揉了揉眼睛,這煙不像是香燭燒出來的,反倒像是著火時的煙霧,刺激著眼睛和鼻腔。
身體開始出現不適,抵觸感也越來越強。
相溪望偏頭對相南生說:“不拜這裡了,我們趕緊離開。”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相南生目光微沉,沒有吭聲。
相溪望疑惑地喊:“南生?”
相南生突然抬手搭上相溪望的腰,一把將他扯進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