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武術館有聯合比賽,相溪望請了一天假沒去面館兼職,一整天都泡在武術館裡。
相南生跟過去看了幾場,見識了相溪望的身手後,才重新回到攤子前,替老大爺接管了生意。
百無聊賴之時,相南生看到一輛灰藍色保時捷停在小區門口,他當即眯起眼睛,目光不善地瞥了一眼車內的人。
停了片刻後,車子又再次啟動,很快就駛離小區。
相南生猶豫片刻,見對方不是前往武術館的方向,而是往市區中心開,就沒抬腳跟過去。
而且相南生一時也抽不開身。
大概是昨天的雨水太大,耽擱了不少人的生意,今天小區裡就他一個人擺攤,時不時就有人前來光顧。
相南生來了以後小攤的營業額直接翻了好幾倍,水果就沒滯銷過,老大爺對他這個臨時員工滿意極了,工資也跟著嗖嗖漲。
從一天一百變成了三百。
雖然相南生自認為他什麼事都沒幹,拿著也挺不好意思的,不過看老大爺財大氣粗的,也就不糾結這點了。
直到當天傍晚,相溪望才從武術館回來,他臉上貼了張創可貼,手中還提了一副拳套。
看到他以這幅氣勢洶洶的姿態走過來,相南生剝荔枝的手默默地停下來,還以為他是專門過來找自己幹架的。
莫非是因為今天在武術館裡打得太上頭,決定把自己也一塊收拾了?
相南生有點拿捏不準他的態度,所以沒有急著開口,安靜地坐在凳子上,只有一雙眼睛好奇地往相溪望身上瞄。
相溪望在攤子旁的石階上坐下來,拳套扔在一邊,垂著頭沒說話。
相南生看到他臉上和手臂上都有痕跡,但並不嚴重,比起上回來說就是小兒科,也就不催他處理這些傷口了。
在旁邊緩了許久,相溪望才開口。
“今天我拿了第一。”
相南生微微挑眉,心裡其實沒有太多意外,今早見識了相溪望的身手後,他就知道相溪望肯定能拿個名次回來。
不過第一就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