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趕緊處理傷口才是。
相溪望沒拒絕,抬腳往住處走,這裡離他住的小區也就十來分鐘路程,不用打車。
他漫不經心地走著,思緒大多被身邊的相南生吸引了,視線一直落在對方身上。
相溪望開口問:“你叫什麼名字?”
雖然其他的事不一定能從他身上套出來,但是基本的資訊應該還是沒問題,相溪望想起當初那個少年嘴裡的代號,這人的名字該不會也是一個代號吧?
畢竟他身上也有特殊的能力,和少年是同一類人,雖然他倆目的似乎並不一致。
相南生目不斜視,低聲回道:“相南生。”
這名字是褚楓給他取的,雖然有點晦氣,但相南生用了這麼久,早就習慣了,便不再費心思想其它的名。
此時這個名字倒成了區別他和相溪望的標誌。
聽到他的話,相溪望腳步一頓。
相南生也跟著停下來,轉頭看向他,疑惑地問:“怎麼了?”
“你……”相溪望緊盯著相南生的臉,目光落到他唯一露出的眼睛上。
夜色暗淡,再加上相南生眼睛一片黑沉,黑如點漆的深色就像一潭死水。
相溪望沒有看出什麼,他盡量忽略掉胸口一跳帶來的震驚,故作平靜地說:“沒什麼。”
他只是突然聽到“相”這個姓,展開了一點不切實際的聯想。
相溪望搖搖頭,連忙把這個荒謬的想法拋到腦後,只是一個名字而已,根本不能代表什麼,萬一是相南生隨口胡謅出來的呢。
相南生輕而易舉地看穿了相溪望心中所想,他嘴角一彎,帶著點笑意說:“很巧吧,我也姓相,還比你大了不少,看在我幫了你幾次的份上,你不打算叫一聲哥孝敬一下?”
相溪望:“……”
“不打算。”相溪望冷硬地說,“單憑一個姓就過來攀親戚,你想得美。”
“冤枉啊。”相南生雙手微抬,順從地做出了投降的姿勢,然而嘴上卻沒留情,“明明是你先這麼想的,居然先聲奪人,太不厚道了。”
相溪望冷哼一聲,轉頭看著前方,沒理會相南生的話。
看來是戳中他的小心思了。
相南生輕輕笑著,發覺相溪望這個性子其實也挺好玩的,看來他不是冷漠得難以接觸,只是有點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