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森臉上故作的輕松僵了一下,低下頭,沒敢直視相溪望的眼睛:“怎麼了哥哥?”
“你……”相溪望聲音有些晦澀,“你好好找份工作,安安分分的不行嗎,何必繼續混跡在那種地方?”
“這次是我來得及時,下次怎麼辦?”
林妙森目光動了動,輕輕地笑了:“哥,我又不是小楠,沒那麼單純好騙。”
她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煙,也不顧忌什麼,直接當著相溪望的面點上火,開始吞雲吐霧:“更何況我都在道上混了六七年了,什麼事沒見過,我經歷比你豐富得多,你不用替我擔心這些。”
相溪望平靜地反駁:“那上回是怎麼回事,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說放心那就是扯淡,短短一個月,林妙森都出事兩回了。
林妙森咬著煙,眼裡有些氣不過:“上次我被人下套了,我酒量好著呢,怎麼可能醉倒在酒吧,有人往我保溫杯裡放了迷藥。”
“這次嘛……”林妙森蹙著眉尖,“我感覺我是老早就被他們盯上了,說起來我在金緣這段時間過得特別順風順水,都沒遇到過什麼麻煩,按理說這不應該啊,這種地方新人過去一般都得受點挫。”
相溪望面無表情地看著林妙森,既然這些事她都懂,那為什麼非得繼續在裡面混,相溪望無法理解。
他向來拿林妙森沒法,不管是她叛逆的性子,還是她各種自甘墮落的行徑。
“呃,我安分一段時間總行了吧。”林妙森被他盯得頭皮發麻,忍不住率先服了軟,“最近好像有人盯上我了,我先去朋友那裡避避難。”
“嗯。”相溪望表情一鬆。
得到這樣的答案已經很不錯了,相溪望就怕她死性不改,跟自己槓到底。
相溪望說:“不說了,天都快亮了,你趕緊上去睡吧。”
“好。”林妙森說,“對了,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相溪望沒跟他扯這些有的沒的,轉身離開了。
林妙森望著他的背影微微嘆氣,走進賓館中。
相溪望沒急著打車回去,他往街道上走,最後找了個燈光暗淡的角落停下來。
垂眸看了看四周,相溪望開口說:“出來談談,我知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