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男人捂著肚子痛呼:“臭小子,敢在金緣和我們動手,我看你是活膩了!”
相溪望臉上不見懼色,譏誚說:“這可是你們動手在先,打不過就要威脅?”
男人氣急敗壞道:“我已經通知鄧爺過來了,等會有你好受的!”
“來就來,我還會怕你們?強行扣人還真當有理了。”相溪望冷笑一聲,拉過旁邊的林妙森離開。
林妙森呆呆地被他扯走,目光掠過地上幾人,心中一片震撼。
她沒想到她哥的戰鬥力會這麼……驚人。
相溪望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冷靜自持的形象,遇事很少動粗,雖然小時候他們二人都跟爺爺學過一點功夫,但她從沒見過相溪望揚起拳頭對付別人。
想到金緣背後的人,林妙森憂慮道:“哥,鄧崇明他們那些人怎麼辦?”
在金緣待了一陣子,林妙森已經把這裡的底盤摸透了,她知道鄧崇明和他那群狐朋狗友不是什麼好貨色,其中有個瘦巴巴的男人還沾了毒。
林妙森原本在這裡結識了一個朋友,然而有一次對方去見了那些人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因為這些原因,林妙森才那麼懼怕他們。
相溪望沒回頭,只沉聲道:“沒事,還有我。”
他們沿著原路返回,在路過一間包廂時,相溪望腳步微妙地停頓了一下。
包廂房門半開著,裡面歪歪扭扭地躺著一群人,酒瓶碎了一地,濃烈的酒味中夾雜絲絲血氣。
一個金發男人正扶著桌子罵罵咧咧地擦鼻血,臉上身上全都掛了彩,看起來狼狽不堪,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紛紛趴在地上痛苦呻吟。
相溪望眼中閃過深思之色,隨即拉著林妙森離開金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