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前一刻還是相安無事,身為一路兵馬的主帥,謝安摟著禁臠般的美姬秦可兒,在軍營帥帳內做著這些那些不足以與外人道也的事,誰曾想到下一刻,太平軍竟然對大梁軍展開了兇猛的攻勢。
“搞什麼?——太平軍吃飽了撐著麼?”
明明前些日子還很有默契,每日裡除了小打小鬧地打上幾場外,雙方的兵力損傷從未超過兩千,今日這是怎麼了,怎麼太平軍跟瘋了似的,一個個如狼似虎地撲了過來?
謝安哪裡知道,先前太平軍在主動暴露了主力兵馬後之所以不攻湖口,或者說只是小打小鬧,原因不過是[天上姬]劉晴為了配合秦王李慎罷了。
而今日算算日子,[天上姬]劉晴估算到秦王李慎應該已經包圍住李賢那十萬兵馬,將其堵截在江陵境,既然如此,她又如何還會跟謝安客氣?
三支兵馬,每支兩萬人,太平軍先發制人搶攻湖口的大周軍兵營,弄地一頭霧水的謝安很是狼狽,畢竟他真沒想到太平軍竟然會一反常態地猛攻湖口。
直到數日後,當李賢派來的信使將那份重要的書信送到謝安手上時,謝安這才明白過來,氣地直罵李賢坑人。
前面說得多好?
他謝安只要牽制住太平軍的主力,三王方面他李賢自會處理,待地攻下了楚王李彥的封地江陵,李賢會揮軍南下,助他謝安前後夾擊太平軍,可眼下呢?
計劃呢?原先的計劃呢?
[望謝尚書斟酌用兵,好自為之……]
眼瞅著書信中那最後一行字,謝安氣地一把將書信撕地粉碎。
他實在有些鬱悶,在他看來,李賢著實稱得上是一位賢臣,有權謀有韜略,在他擔任國相的期間,可以說將朝廷打理地井井有條。正因為這樣,謝安才感覺鬱悶。
你說李賢平日裡都好端端的,幹嘛每回我跟你合作的時候,你就就掉鏈子?
上回想抓燕王李茂身邊的太平軍細作伍衡時也是這樣,說什麼萬無一失,結果呢?差點抓錯人,還害地自己身受重傷,無端中了伍衡那廝一支弩箭……
撇開那日被小舞暴走時打傷人不談,就數尚書傷勢最重。李賢你這傢伙知道麼?尚書那日做什麼了?不就只是站在一旁看麼?你也站在一旁觀看,幹嘛伍衡那廝不用箭矢射你?
還有這回,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就知道跟你一起合作沒什麼好事!
什麼八賢王,日後改叫坑人王得了!
眼瞅著謝安怒氣衝衝的模樣,帳內眾人皆不敢高聲言語。生怕激怒了這位看起來心情極其不佳的尚書大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梁軍上將軍梁乘抱拳試探著問道,“大人?不知八賢王此回在信中寫了些什麼?”
“八賢王?”謝安哼了哼,沉著一張臉,怪聲怪氣地說道,“坑人王在信上說,情況有變。他那邊被人算計了,已無法按照原先的計劃那樣,率領得勝之師來援助我軍,叫我等自求多福!——嘁!”
坑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