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正在埋頭自己事情的徐兵聽到了這兩個名稱,頓時就聯想起了現在在網上聽到的名字方逸!這一聯想就不自覺得張口對於孫老師問道:“難道現在網上討論的方逸就是咱們學校畢業的那個?”。
徐兵是在網上聽說了。不過知道方逸是哪個學校畢業的人還真不多,就更別提還有人混淆視聽,胡說一氣的!有些人別說把畢業的中學。就是方逸的籍貫改了都有,差不多每個省都出了一個叫方逸的畫家。
孫老師對著徐兵擺了擺手,聽著王啟洛那頭花了七八分鐘的時間說完,這才放下了電話,對著徐兵老師問道:“這個威尼斯雙年展還有英國人的什麼雜誌就這麼厲害?”。
“真是畫我們掛牆上畫範畫的那位?”徐兵又一次張口問道。看著孫老師點了點頭,徐兵這才張口說道:“的確很厲害!現在網上都傳瘋了!我也看到了,沒聯想到是這個方逸!”。
“這孩子怎麼一下子就在外面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一派宗師?這才多少歲?”說到了這裡低頭算了一下:“二十三歲的開派宗師,這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說到了這裡繼續看著徐兵問道:“網上的東西有譜兒沒有?我聽著怎麼覺得這麼懸乎?”。
“打電話的王啟洛就是那個王啟洛吧?我跟他不熟悉,您認識他。您覺得他的話靠譜麼?”徐兵問道。
孫老師點了點頭:“啟洛這孩子因該不會大老遠的打電話過來,拿我這個老頭子開玩笑!”。
“那我在幫你問一下!”徐兵說完就開始打電話,現在徐兵撥的是一個認識的在石藝讀研的一個朋友,要是訊息確定的話。石藝就該知道。
孫老師從徐兵口中得到了訊息。為了保險期間,想了一下,又坐回到了自己辦公桌上,接開了抽屜,翻開了小本子,撥通了朱政的電話。
“孫老師!您就樂呵著吧!您啟蒙了一位世界級的藝術家!”。
朱政在電話的那一頭打趣自己的老師說道:“對了!學校裡那些方逸的範畫,所有方逸留下來的作品,您可要看好了。十來副的作品一起加起來現在少說也值大幾百萬的!說不定用不了兩三個月就翻跟頭了,因為國內的市場上就沒有幾幅方逸的作品。除了學校的,就是現在我借居的方逸畫室裡的這些了。您讓學校買個大保險箱,白天讓人看晚上鎖起來,找專門的人看著!現在石藝以前掛在牆上讓人隨便看的方逸高考卷子,都被人戴著白手套取下來了!”。
朱政的話讓孫老師撤底的放下了心來,又聊了一會兒,孫老師才掛了電話,坐在辦公桌上消化了一下,又對著年青的同事問道:“我們掛在牆上的幾幅畫值幾百萬?”。
“方逸在國內賣出了多少畫?”徐兵問道。
“真正賣出的就兩三幅的樣子!”這是孫老師從朱政那裡打聽來的確切的訊息。
徐兵聽了張口說道:“那是差不多了,少說也是這個數!”。
“但我聽著怎麼就這麼懸乎呢,在什麼展上出了名,被一本雜誌肯定一下就成這樣了?”孫老師還是有點兒想不明白。
徐兵說道;“的確是紅了!您不知道,現在咱們國內的所謂的頂級的什麼幾金剛幾天王的,一幅作品三四百萬,都是上了這個展受關注的。當時可沒有方逸這樣的效果!方逸看來在國內混的不怎麼樣啊,才賣出了三幅畫”。
“朱政說他不介意賣多少畫,二十歲剛出頭一幅二十幾萬,不太好賣,而且這孩子家裡也不缺錢!”。
“也是!現在家裡沒點兒小錢的哪裡還玩的起藝術啊!光是補習班就上不起了!”徐兵嘆了口氣說道。
孫老師從自己的辦公桌上站了起來:“這事情我去和校長說一下!”臨出辦公室的門,老頭子嘴裡還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早報》和《晚報》幹什麼吃的!也沒個報道,要是王啟洛不打電話我還不知道!”。
老頭子有點兒抱怨自己常看的報紙來了,並不知道作為石城的地方小報,哪裡有什麼國際訊息來源去關注威尼斯雙年展?連主體的要聞都是從別的報紙共享來的!
到了校長室,和新來的校長說了一下這事情。
這位校長可不是以前的那一位一心撲在普通高考升學率上了,現在的這位剛上任了三年,一心的想搞出點兒成績,而美術的這一塊就是被這位當成的突破口:普通高校升學率搞不過別人,那就劍走偏鋒,玩玩別人不太願玩的藝術唄!也是成績不是?
聽了孫老師的彙報,校長又找人確定了一下,最後發話說道:“先把橫幅掛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