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啊呀呀！”
季沐凡捂著耳朵兒打斷沈屹蕭的話，“那個，這麼私密的事就不要說了。”
“好，我聽你的。”沈屹蕭一副乖順模樣。
季沐凡舔了舔嘴巴，嘶，有點兒疼。
他實在想不起來後邊了，做的太狠了，記憶有點兒縹緲，雖然前邊確實是他自己主動的。
不能想不能想，他覺得自己昨晚一定是被附身了，不然怎麼能做出這麼狂野的事情呢。
他杵了杵沈屹蕭，“那個，我昨晚喝多了，你要不，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他咂摸了一下嘴，怎麼感覺自己說的怪怪的？
沈屹蕭低垂著眉眼，“這是我的第一次。”
“誰還不是第一次了！”季沐凡剛想吼沈屹蕭，就對上他那受傷的眼睛，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那我現在也不能還給你了呀。”
“那我以後的物件嫌棄我是爛黃瓜怎麼辦？”
“他敢！”季沐凡皺著眉頭，“那我打死他。”
“你睡了我，還要打死我以後的物件。”沈屹蕭抬眼看他。
“瞎說，明明是你睡了我。”季沐凡對上下還是瞭解的很，他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破沒破。”
“沒破，我看了。”
“！！！”季沐凡瞪大眼睛紅看著沈屹蕭，一張臉因震驚紅的不能再紅，“你看那兒幹什麼？你變態啊你？！”
“........”沈屹蕭沒忍住想，他昨晚不僅看了，幹的事多了去了。
“你拉著我看的。”沈屹蕭抿嘴。
季沐凡的眼睛似乎瞪得更大了，自己這麼變態的嗎？
“我...我那是...”季沐凡解釋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變態，他撓了撓頭發，“我們能不能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好。”沈屹蕭點頭。
看著沈屹蕭的樣子，季沐凡忽然覺得悶悶的，大概失身都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