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悶下!
黃蠟臉龐多了絲紅暈。
“好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
藍衫青年淡淡搖頭。
“你小子早晚死在這張嘴上。”青袍老者瞪了他一眼。
“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要麼死在女人肚皮上,要麼死在軟塌上,要麼死在街上……說真的,死在什麼上,似乎也沒那般重要,不是麼?”藍衫青年反問著。
“可是老頭還想多活兩年。”
“但謝老爺子不還是留下了麼?”
藍衫青年說著,右手張開,攝起紅爐,朝外一揚。
嘭!
牆頭,黑衣人被砸了個馬大哈。
“東方兄弟是我,老胡啊。”黑衣人忙不迭取下面罩,正是胡飛。
胡飛一邊清理身上碎片,一邊道:“東方兄弟如今是真闊氣了,老胡我想見上一面都難!這不沒法子麼!只能半夜跳牆一見,還請東方兄弟見諒。”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倒也沒什麼不能諒解的。”藍衫青年淡淡道。
“東方兄弟,老胡是粗人,沒啥文化,你這文縐縐的話老胡也聽不懂。”
胡飛摩挲著手掌:“今個初五了,那個……那個……”
“謝老爺子,你覺著他懂麼?”
謝煙客又悶了一口酒。
果然是人固有一死!
找死也需怨不得旁人。
“東方兄……”
胡飛的話沒說完,便覺腦門一痛,視野一片血紅。
“兩年,一百萬兩,該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