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啥……”我擔心被其他村民給聽到,也沒跟胡乃那小神棍解釋。
楊逍把棺材一封好,村長立刻陰沉著張臉大喊一聲,“起棺咯!”八個年輕力壯的村民立刻上前抬起了棺材,慢慢的走出了院子。
院子外面放著熊熊燃燒的十來個火把,那些沒抬棺的村民走出去之後都依次拿了火把照明。
我跟胡乃那小神棍走在最後,見還剩一個火把,被胡乃拿了起來。
四個村民抬著那副棺材吃力的朝著村後的山頭移動,村長陰沉著張臉站在隊伍裡一邊走,一邊往空中拋撒著紙錢。
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啥,村長的身影在熊熊火把的映照下,面目看上去特別猙獰。
很快就出了村子,送喪的隊伍慢慢的進入一條狹窄還很陡峭的山道。
我進入那條山道的時候注意到三道口豎著一個石碑,石碑上書寫著三個觸目驚心血紅的大字:猴子嘴。
“胡公子,這三個字你是不是覺得很熟?”我推了推身旁的胡乃。
胡乃一臉的恍然大悟,“咱們昨晚在濃霧中遇見的那瘋子唱的歌詞裡面就好像有猴子嘴這地方,他說的啥猴子嘴魂不歸的話……”。
“沒錯,就是這樣的。”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塊石碑,心裡升起一種異常的感覺。
“你們說啥啊,陽陽。”範箋聽我們兩個嘰裡咕嚕的在說,聲音又低,估計是沒聽到,衝我在問。
我的三兩步走到他的跟前,壓低聲音說,“我跟胡公子進村前曾遇到一個叫楊小小的瘋子,他西里古怪的唱了一段哥,提到我們現在要去的這個叫猴子嘴的地名。範箋,你沒遇到那瘋子嗎?”。
範箋皺著一雙好看的眉頭搖了搖頭:“沒遇到,那瘋子有啥特別的地方嗎?”。
我看著範箋張了張嘴,“說不特別又特別,但到底特別在哪我也說不上,不過他好像在這村裡不帶人見一樣。”說著我把今下午村長帶著村民把那楊小小暴打一頓的事跟範箋說了。
範箋說道,“那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