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司機?那計程車司機跟胡公子無冤無仇的,他幹嘛要給胡公子下迷魂散啊……”我吶吶的說道。
“那姐無冤無仇的幹嘛要給那無賴下迷魂散啊?”範箋看著我放低了語氣,“拜託你用你的豬腦子想想,別老把姐想得那麼壞!”。
也是啊,範箋這話說得我沒有底氣了,就算胡乃那小神棍說她偷看了他的屁股,她沒對他下藥也是可能的。而且我相信,範箋那丫頭要想治胡乃那小神棍,會有千萬種辦法。
我沒轍了,看著範箋但還是嘴硬的應了一句,“不是你做的就更好,若是你做的我絕對不會輕易饒你。”。
“咋啦,鄧立陽,你這話啥意思啊,若是姐做的咋啦,你不會饒姐姐會怕你啊。哼,姐懶得理你,姐要回宿舍睡覺了!”範箋斜著一張臉,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一把推開我,扭著個小蠻腰就走,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這丫頭一會否認一會又賭氣的承認是她做的,弄得我雲裡霧裡的了。
我衝著她離開的背影,搖搖頭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祭八跟小胖李晨正在陪著胡乃那小神棍說話,見我走進去,胡乃那小神棍抬起頭看著我問道,“陽陽,你去哪了?”。
“找範箋了。”我應了句。
“找範箋那丫頭?你大半夜的找她幹嘛?”胡乃看著我張了張嘴。
“沒啥啦,就是跟她聊了會。”我沒有把找範箋的真正原因說出來。因為我擔心給胡乃那小神棍下藥的並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若真是另有其人,冤枉她就不好了。
胡乃那小神棍饒有興趣的望著我,“咋啦,咱們214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妖見妖喜的陽哥不會是真對範箋那丫頭動心了吧,啊?”。
“說啥呢,胡公子。”我白了他一眼,說道,“範箋那丫頭就算美若天仙,我也是不敢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的。我不僅怕她的銷魂蝕骨繡花針,我還怕她有千萬種方法讓我閉嘴或者消失。”我說著盯住了胡乃那小神棍,“胡公子,我已經提醒你很多次了,範箋那丫頭就算是朵玫瑰,也是帶刺的那種,我勸你還是收起你的那顆色心吧,到時候別玫瑰沒摘到,反而把自己扎得遍體鱗傷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胡乃那小神棍極不要臉的笑了起來。
“好吧,那你去做你的風流鬼去吧……”我應了句在床上躺下了。
胡乃這小神棍我是真不知道該怎樣說他才好,還真是剛好了傷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