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時,只聽“媽呀”一聲,敢情是小顧姑娘鑑於和破爛沈的特殊“友誼”,還是去敲了門,把羅煒找人的事情給說了,由於說得前言不搭後語的,破爛沈只知道是個認識的人來找自己,納悶之餘,特地跑過來瞧一下,誰知看見了前不久帶著煞星過來,差點把這裡攪翻天的傢伙,不由得驚叫逃竄。
如果來的只有羅煒自己,估計真拿逃跑的傢伙沒轍,可要知道小姑奶奶孫魯班已經看了半天的好戲,見人露個面就跑,幾步趕上,矮身,十三節鞭指哪兒打哪兒的一甩一抖一繞,便捲住了腳踝,再一個大回抽,破爛沈跟條死狗似的被倒拽出一米,栽倒在她面前,哀哀直叫。
Christina周愣了瞬間,隨即尖叫一聲,撲到自家舅舅跟前,然後噔噔噔倒退幾步遠,捏著鼻子質問:“誰家的丫頭片子,怎麼下手這麼狠,老人家要真摔個好歹可怎麼了得!”也不怪她的舉動,主要是羅煒見識過破爛沈小屋裡的味道,料想這貨身上也好不到哪裡去。
孫魯班壓根不搭理她,當然,也有小丫頭同樣遭遇冷不防的氣味攻擊,雖然躲得賊快,但精神恍惚,整個人懨懨的不想搭理人的緣故。
羅煒也不想湊到近前,無奈Christina周教訓了半天,畏懼於小丫頭的鞭子,拿她沒轍,就把火氣撒到了他頭上。羅煒屏氣上前把人攙了起來,大致看了看,好在大冬天穿得厚實,破爛沈除了衣服上有了些摩擦的痕跡外,本身連點油皮都沒有破。
這會兒,包括遠遠觀望的小顧姑娘在內的仨女的都沒有靠近的意思,羅煒要是把“藍瓶口服液”掏出來,開啟,立馬給他灌下,這次找來的目的也就達成了。但他對那封信仍有疑慮,於是試探性的問:“你本名叫沈峰是吧!”
破爛沈也不知道是摔懵了沒緩過來,還是有了畏懼之心,只配合的點了點頭。
羅煒繼續問:“那你認不認得一個姓蔡的,叫蔡瑤佳?”
破爛皺眉沈苦思冥想,一旁捏著鼻子的Christina周似乎悟出了點什麼。之前就說過,沈峰現下除了收集破爛這點癖好之外,最大的毛病就剩下老不羞了,別看近些時間貌似對小顧姑娘情有獨鍾的樣子,早年有過亂七八糟關係的女人可是多如過江之鯽,沒死在腎衰竭上也著實有些本事。她看看羅煒,又看看破爛沈,然後就把目光放在了孫魯班臉上細細的打量,隨即貌似更確定了些什麼,一語激起千層浪道:“羅煒,你這演的不會是領著滄海遺珠,幫人家小姑娘找親爹的戲碼吧!”
羅煒無語:“你想什麼呢!”好在孫魯班並沒有順著Christina周的思路想,不然大鞭子已經招呼過來了,人家親爹可是大名鼎鼎的孫吳大帝,眼前髒不垃圾的猥瑣老頭哪裡配了。
好一會兒,原本嘀嘀咕咕默默唸叨的破爛沈於呆滯中忽然抱住了腦袋,不停嘟囔哀嚎:“……黃……沐……茴……燕……汣……黃……燕……茴……沐……黃……汣……”眾人不明所以之後,他的念念叨叨逐漸清晰了起來,口中反覆的成了“蔡瑤佳”這三個字。
得,這倆肯定是熟人沒跑了,羅煒的信念漸漸堅定了起來,把手揣進了口袋,打算去掏“藍瓶口服液”。正這時,小顧姑娘竟然撲了過來,一把將羅煒推開,邊解釋邊伸手去按他的太陽穴:“沈大叔一直都有這個頭疼的毛病,差不多一個月半個月就會犯一次,以前都是天黑了才會犯病,這次怎麼大白天就這樣了?”
羅煒皺眉問:“他以前犯病也會這樣,也會這麼喊嗎?”
小顧姑娘邊輕輕的揉搓邊搖頭:“沒有,之前都只會咬著牙嗚嗚的叫,還會那啥……呃,像這樣喊出聲來還是頭一回。”話音剛落就被破爛沈反身掀翻在地,單手掐喉嚨,單手去撕扯她的衣服。
這是打算殺人還是打算強那啥,又或者兼而有之?關鍵是小顧姑娘似是很習慣他這一連串的舉動,不但不抵抗,還去幫忙解自己的扣子,關鍵是臉上那副快窒息的表情裡竟然泛起了興奮的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