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圍著三女的眾男中走出一名自帶精英氣質的領頭男,這人沒好氣的開口:“羅老闆,生意人要有生意人的節操,婚介所面對的是廣大單身同胞,不是個別特權人士撩菜的鍋,有好女人就該讓大家有公平競爭的機會。”
“好……女人?”羅煒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你哪隻眼睛看出好……女人來的?”
賈浴玲和潘巧雲頓時不幹了,把手一甩,冷颼颼的瞪著羅煒,齊聲發問:“你倒是說說,本姑娘到底哪裡不好了?”
要是閻婆惜這麼問,還真能掰扯出些什麼來,放到現在,這樣的頂多算是婚內出軌,了不起打起離婚官司來算是過錯方,純粹道德的問題罪不至死,賈氏那邊再加一條“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很大部分原因,潘巧雲是因為楊雄忙於事業獨守空房,賈氏是由於盧俊義全身心的打熬氣力守活寡,如果放到現在,哪個男人敢這麼冷落媳婦,除非是真不想好好過日子了。
當然,即便真能說出個子醜寅卯的閻婆惜,羅煒也不敢當眾叫板,哪怕有禮,一頂不尊重女性的帽子就能把他扣得死死的:“是我不好,你們都很好!”
閻婆惜似笑非笑:“算你有自知之明,你倒是說說,我們好在哪裡?”
羅煒無比誠心無比誠心的回答:“這臉蛋,這身材,這氣質,簡直是美女中的美女,女神中的女神!”
三個姑奶奶舒坦了,男會員們紛紛點頭附和,女會員們則義憤填膺,什麼世道,這年頭“只要壞人長得好,三觀跟著五官跑”,羅煒算是把在場的其他女性給得罪死了。
在一片聲討聲中,鍾大江一旁看戲看得樂呵:“你覺得,得罪男人和得罪女人,哪個更麻煩一點?”
羅煒也顧不得閻婆惜三人,拽著鍾大江避出了門:“算我求求你了,自打黃巾們被你領走,我這邊就有點陰盛陽衰的趨勢,同樣不是什麼好貨,反倒是男人幫更省心一些。”
鍾大江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你確定?”
廢話,確定個鬼,羅煒當然更想維持現狀,最好還能領走幾個惹禍精,只是自己都知道這是奢望,於是退而求其次,至少面對男人,實在不行,動起拳頭來也沒什麼心理負擔,何況他就不信了,除了妖精之外的男人,還有人能是呂布的對手。
鍾大江見羅煒點頭,接茬道:“那隨你的便,其實吧,你應該注意到了,這些女人多多少少也是舊時代的犧牲品,現在的姑娘,自詡什麼時尚達人、時代先鋒、野蠻女友、白骨精、白富美、女漢紙等等的,都是趕上好時候了,如果拿著現在的思想活到裡頭那幾個的時代裡,估計下場和名聲能比那幾位還慘些!”拍了拍羅煒的肩膀,“別太用老眼光看你救助站的姑娘們,都不容易,對人家好點!”
羅煒白他:“這話的語境怎麼怪怪的,行了,趕緊回去幫我解決問題去!”
眼見著都快過馬路了,鍾大江伸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摸索著停在馬路邊上的小毛驢跟羅煒打哈哈:“我說小煒同志,這種代步工具已經明顯配不上你現在的身家了,我幫你跑腿,搭公交的話忒浪費時間了,不如……”
趕緊送走這位要緊,羅煒直接揮了揮手:“拿走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