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煒還以為,少了這貨的瞎胡鬧,整個水滸世界就這麼玩完了呢,沒想到這位愛崗敬業的反派人物比呂布更甚。呂溫候來的時候好歹還差著最後的大敗和失敗後的被宰,這位可倒好,該乾的不該乾的都幹完了,正兒八經的謝幕退場了,才把身份讓了出來。好在真正出大事是在五百多年之後,穿越者接替了這貨的身份雖沒了太多造作的空間,總算也能高官厚祿的過完一輩子。
瞭解完這倆人,羅煒扭頭去看漢靈帝:“請說出你的故事。”
漢靈帝估計是完美的繼承了他祖宗的二流子基因,往好聽裡說,叫做能伸能縮,往不好裡講,那就是見風使舵,欺軟怕硬。他估計是憋了氣憋大發了,剛才劉洪和洪太尉說話的時候,幾次偷瞄羅煒,想插嘴來著,這會兒讓他說,反而驕矜了起來。
羅煒可不慣他的毛病,扭頭去問存在感極低的霍啟,弄得漢靈帝張口結舌。
霍啟還是那副老實相:“我弄丟了主家的東西,怕被抓去見官,也怕被老爺太太活活打死,就連夜跑了,東躲西·藏了幾年,結果還是跌河裡淹死了。”
羅煒呵呵噠,這也是個和洪太尉一般的,正式謝了幕的貨色。還是個假老實,不知道的還以為甄士隱夫婦倆有多苛待下人呢,丟了丁點東西,就要把人打死。
羅煒還沒揭穿,漢靈帝倒是冷笑著接了話:“弄丟了主家的東西,什麼東西這麼嚴重,居然累得你主家不顧名聲的要把你打死?”
羅煒抱著手臂看霍啟要怎麼圓。霍啟那張大白饅頭臉更加的蒼白了:“那是……那是……”半天沒那是個出來。
漢靈帝冷哼:“定是頂重要的物件,不然連皇家中人都不會因為這種事情隨意杖斃下人的,至多不過重罰而已。”
羅煒搭茬:“不是丟東西,是丟人了,”見一眾懵逼臉,趕緊解釋,“他弄丟了主家唯一的老來女。”
鎮關西率先啐了一口:“這種東西打死了都不冤。”
見眾人統一怒目而視,霍啟抱頭一蹲開始崩潰大哭:“我……我沒有……我不是存心的,我整整找了一夜,實在是……我那會兒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我害怕……”
羅煒知道這件事還真不能全怪他,這貨頂多就是犯了個錯誤之後,敢做不敢當,真真的該冤喪了良心的柺子團伙。試想霍啟就算發生事情伊始跑回來找甄士隱謝罪,頂多就和他說的那樣,不是被打死就是蹲大牢。羅煒是正面和柺子團伙硬鋼過的,就甄士隱一家子的小身板,不跟他們打上照面還好,一旦碰上,保不齊甄家當即就被滅了門。
漢靈帝不屑的看了一眼還在哭泣的霍啟:“我還當何方高人呢,狗奴才一個。”
羅煒見不得這位的嘚瑟,他算是認清了,能上他這來報到的,個頂個大哥別笑話二哥,誰都不是什麼好貨:“我說陛下,我這裡有個和你性質差不多的同行,你和他的關係麼,概括起來就是你死了沒多久,你家皇朝被一堆雜魚滅了,這堆雜魚被一個姓楊的滅了,後來姓李的滅了姓楊的,又來了一對雜魚把姓李的給滅了,最後,你那個同行的祖宗把這堆雜魚全部咔嚓了。”